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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東西,透過樓梯直接拖到了地下停車庫,裝上汽車後備箱運走了。林嘯住在三樓,兇手這麼做,一點都不困難。而且兇手大半夜透過樓梯運個人,也不會有人路過看到。

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沒辦法透過監控查哪個是兇手了。

一種情況是,兇手把林嘯拖進汽車後備箱後,又去上演了這麼出帽子戲法,來干擾偵察。

更高明的兇手,會先把林嘯運出了小區,把垃圾桶留在了地下停車庫,再重新回到小區,上演一出帽子戲法,然後步行離開。這樣一來,其實兇手第二次離開小區,沒辦法判斷他是開車走的,還是步行走的,偵察徹底陷入了僵局。

而兇手之所以要上演這出帽子戲法,顯然是想誤導警察的偵破工作,讓他們把大量的人力浪費到浩繁複雜的查監控裡。

或許最佳的黃金偵察期就在兇手玩了這出把戲,把他們兜得團團轉中怠誤了。

高棟想起自李愛國的案子發生後,兇手似乎一直在引導著警察的腳步走,把警察的絕大部分精力,都耗費進了查各種各樣監控的工作中。

先是殺李愛國的地點選在了鳳棲路這條兩頭和中間都有監控的封閉區間內,讓高棟信心滿滿地認為兇手必然滯留在鳳棲路上,也必然進入過監控。結果耗費大量人力查三個探頭,又耗費大量人力對探頭出現過的車輛逐個排查。結果一無所獲。

林嘯的案子,同樣搞了帽子戲法,讓他們耗費了大量時間查小區和電梯監控,同樣徒勞無功。

只有縣城的監控中,才查到兇手的影象資料,但兇手戴了帽子口罩,真實面目從無暴露過。

顯然,這個兇手對監控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於他們警方的偵察。

甚至可以說,兇手在某種程度上,正是利用了警方偵察過度依賴監控的情況,導致往返做無用功。

黃金偵破期就在兇手的這般戲弄中,錯失了。

查監控極耗時間,因為監控不是看電影,不能快進。事情發生往往是在幾秒之間,你查驗監控時,沒法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者如上一秒一樣,什麼都不發生。如果採用快進的方法,很可能錯過了重要畫面。

一個小時的監控影片,至少需要耗費三個工作小時去查驗。尤其很多探頭清晰度不足,更是考驗公安人員的耐性。

也只有出了這樣的殺官大案,而且兇手還囂張地留下一副字,才能調動幾十號人馬日夜加班加點,做著查監控這等乏味無趣的工作。

高棟現在感覺到,兇手正是利用了監控,把他們給耍了一圈。

他輕微咬了咬牙,看來到現在為止的工作,都還沒抓住破案的那個突破口。

需要變一些方法了。

第二十七章

徐策自忖王修邦是最難對付的一個,他行蹤規律,直接動手的機會根本找不出。他又不貪女色。從林嘯口中問知,他似乎也沒有貪腐的把柄,真是個“奸猾”的官場老油條。

今天高棟打了個電話給徐策,說是他派人在半島酒店定了桌晚飯,約了張相平、王修邦,大家一起吃個飯,雙方溝通一下,就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到了時間點,徐策挎了個包來到酒店,找到包廂入座,沒幾分鐘,高棟和張相平也到了,徐策和張相平先握手認識了一番。

沒多久,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進了包廂,這人穿著件米黃色外套,中等身高,中等體型,大約是不貪杯不好色的緣故,所以他雖在官場混居多年,身材還沒走樣。

他自然就是王修邦。

王修邦和徐策沒有見過面,當初處理母親的事體,全由舅舅出面的,徐策晚了幾天才回國處理後事。也正是由於兒子被抓的緣故,他舅舅擔心重判,所以才妥協了賠償協議。但簽字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