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就等你這句話了!”
古言儒的反應嚇了我一大跳。
只見他興奮地站了起來,摩拳擦掌道:“我就說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不一般!好!奶奶的!幹!我支援你!咱們兄弟倆跟這幫小b崽子幹到底!”
“不是……哥……你能不能先淡定一點?”
“哦對對對!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態了!”雖然嘴上這麼說,而且他也坐回了座位,但古言儒的臉上依舊寫滿了興奮,“我跟你說,我早就看徐振不順眼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哦,還有那個2b徐遠!”
“不是……大哥,這些……從何說起啊?”
其實這事兒也不難理解,因為既然徐振能成為對面的白手套,那自然在方方面面跟盧虹以及古言儒舅舅這麼有著明裡暗裡的競爭。
根據古言儒的說法,早在前年的時候,天武投資在山西直接或者間接連帶的投資額,就已經將近百億。而我老公司專案出問題的時候,他們更是牽頭想要在山西投資一個上百億,對山西未來發展有著舉足輕重意義的大專案。
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種級別的投資,拿在誰的手裡都是極大的政治資本。
而且邊上人即使政見再不合,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也都要講究政治正確,不能隨意使絆子。
所以當時古言儒的舅舅就很被動,正巧我老公司在山西有個專案出了問題,找到了古言儒,他靈機一動,提出以盧虹的聯絡方式作為交換,這才勉強幫他舅舅穩住了陣腳。
雖然他說的很籠統,但這麼聽下來,也解決了一個一直以來困擾我的疑惑。
即,當初我公司山西專案出問題的時候,為什麼徐遠能拍胸脯說他能幫忙搞定。搞了半天,原來是他家老子在山西政壇有著這麼都快佔據“半壁江山”了……
本著恨屋及烏的原則,古言儒自然不怎麼看得上徐振。
只不過他現在這水平肯定夠不上徐振的高度,但徐遠……用古言儒自己的話說,“雖然我沒有直接跟他打過交道,但我一發小,生意上被他坑過不說,另一方面……甚至還有‘奪妻之恨’!”
我擦!?這可不得好好展開說一說?
古言儒這個發小名叫魏栩孜,家裡早年是做煤炭生意起家的,後來轉型搞了房地產。
魏栩孜雖然是個富二代,但和其他混吃等死胡吃海喝的不同,從很小的時候手動拆了一個上發條的鬧鐘,並親手將其復原開始,就奠定了他立志折騰這種常人眼裡小玩意的志向。
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之家裡對他愛好的支援,魏栩孜開始接觸到了一些電子元器件,甚至到後來開發板等等。
用現在的話說,當時的魏栩孜,儼然已經發展成為了一名“極客”。
考進大學之後,他更是如魚得水,別人忙著翹課是為了談戀愛,他翹課是為了搞發明創造。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年的折騰,他確實搗鼓出了不少小玩意兒。而其中,後來被證明最有價值的一樣東西,就是擁有記步功能的手環。
只不過當時沒人覺得這東西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畢竟如今手環所具有的基本功能,比如心率監測、睡眠監測等等,基於當時的技術和硬體,都還沒有呢。
但魏栩孜作為一個技術宅,他很看好這個東西。
為此,他甚至跑去深圳,親自尋找代工廠,一切談妥之後,又孤注一擲地問家裡拿了幾十萬的啟動資金,自己搞起了一個公司開始創業。
經過一兩年的努力,東西是做出來了,但銷量卻一直不怎麼樣。
而且手環這個東西的技術門檻並不高,所以市場上跟風出來的產品五花八門。雖然魏栩孜的產品因為做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