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理解,”秦莉眉頭緊鎖道,“她要真碰到問題,你有什麼辦法去解決?你就是個創業公司的老闆,你能做什麼?”
點了點她的鼻子,我輕笑道:“這個問題問的好!”
“你正經一點!”拍開我的手,秦莉生氣道。
略微安撫了她兩句,我收起戲謔,認真道:“誠然,我就是個創業公司的小老闆,但你別忘了我開的是什麼公司,我們公司現在若干個賬號,全網總粉絲量已經超過五千萬了,真要把我逼急了,我讓所有賬號都給我發影片炒熱點。我就問誰能擋得住?”
頓了頓,我接著說道:“而且我有朋友啊,古言儒又不是吃素的,人家跟我有共同利益,他背後的人跟我丈母孃更是一條船上的人。我這裡要是出什麼問題,他能幹看著?再加上我身上有官方的背書,如果只是針對楚佳贇,那我覺得我多少還是能發揮點作用的。”
看了我好一會兒,秦莉忽然往我懷裡一靠,語調幽怨地說道:“所以也就是說,以後我只能在八卦新聞裡看到我男朋友為其他女人上躥下跳,打抱不平了唄?”
靈光一閃,我呵呵笑道:“我覺得你可以這麼想,你把楚佳贇當做是我公司的同事,事實上她也確實是。我的合作伙伴被人欺負了,你說我要不要替她打抱不平?”
“切”了一聲,秦莉繼續抱怨,“那她又不是丁可人跟你單純就是同事關係,她是你‘女,朋,友’!”
見這個梗繞不過去,所以在秦莉醋意大發的情況下,我只能轉移目標道:“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現在這‘女朋友’是你家谷董御筆欽賜的,我人微言輕沒得反抗,所以這事兒你得找她鬧去。”
“找她?”反問了一句,秦莉不屑道:“她現在連面都不敢在我面前露,我上哪兒找她去?”
指了指那份協議,秦莉說道:“這東西還是今天白天黃卉送來的,一份讓我籤,一份讓我找你籤。我還特地問她,我說這麼重要的檔案,谷董怎麼不親自過來。她就在那支吾半天,說谷董有事來不了。”
“切”了一聲,秦莉繼續吐槽道:“她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不敢上我家來,怕被我和我媽聯合罵一頓嗎?”
想想谷韻芝也是挺可憐,在那吸引火力不說,還要被盧虹罵……
吐槽完了谷韻芝,秦莉話鋒一轉,“雖然我現在屬於關心則亂,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你既然說清楚了你要面對的問題,那我也理解你。”頓了頓,秦莉忽然抱緊我道:“反正只要我們倆好好的,其他我都不在乎,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
有秦莉在身邊,這一晚上我睡的很踏實。
所以即使第二天一早5點多就被鬧鐘叫起來,我依然神采奕奕。
臨走前,看著秦莉噘著嘴幽幽怨怨的樣子,我免不了又把她摟在懷裡一陣稀罕。
但溫存了片刻,她就開始不老實,說之前就說好了,每隔兩天要給我測量液體含量的。昨天晚上忘記了,那今天早上必須補上。不然我這一去一個星期,她不放心。
我苦笑著按住她的手,說我這一去24小時在攝像頭下面,跟我一塊兒住的還是個男的,我哪有時間去搞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再說了,她現在有親戚傍身,就算想要測量,也沒辦法啊。
咳咳……其實老實說,辦法也不是沒有。但……畢竟我爸媽都已經起來了,萬一被他們撞破,那秦莉以後也沒臉再見他們了,所以我就沒提。
……
穿戴整齊,整裝出發,告別了在家門口依依不捨的三位家人。
我提著行李下樓上了張銘的車。
跟鍾立打過招呼,三人一同出發,去接楚佳贇。
接上睡眼惺忪的楚佳贇,以及同樣哈欠連天的安怡。我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