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的回了我公司。
到公司這一路,楚佳贇這臉上的妝也卸完了。
甚至在卸妝的時候,她還嫌棄我道:“要不是你在車上,我連衣服都能換好。”
“不是,這還怪我了?!前面還有倆男人你怎麼不說?!”
“鍾哥老實人,我信得過,張哥……我就沒把他當男的。”楚佳贇毫無波瀾地道道。
聽她這話,我氣不打一處來道:“那我轉過去,不看就是。”
“不行,你邊上車窗反光。”楚佳贇依舊信不過我。
深吸了一口氣,我努力讓自己不炸毛,“那讓安怡給我個什麼東西,我捂在臉上總行了吧?!”
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楚佳贇忽然笑了,“哈哈!你生氣了!”
我被她這種無厘頭搞得有些懵,但還沒等我說話,她就笑呵呵地說道:“逗你玩兒的,我去後排換。”說著,她就起身往安怡身邊坐。但隨即她又警告我道:“不許回頭!”
所以我目視前方,而鍾立也很自覺地把車裡的後視鏡掰到了一遍。
伴隨著背後的一陣淅淅索索,不大一會兒,換了一身休閒寬鬆裝扮的楚佳贇,再次坐回了我身邊長出了一口氣,“好了!終於舒服了!”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就感覺包括我在內,車上的三個男人都鬆了一口氣。
張銘回過身說道:“對了!剛剛忘了跟你介紹鍾立了。”
瞟了他一眼,我撇嘴道:“不用你假惺惺地給我倆介紹,我跟鍾哥已經成朋友了。”
“啊?!”看了鍾立一眼,張銘呵呵笑道:“挺好挺好,我省事兒了。”
頓了頓,他又問道:“那他戰友……”
不等他說下去,我直接打斷道:“不勞您費心,這事兒基本也已經談好了。”
聽我這麼一說,張銘除了呵呵笑,也就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