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朋友的事情。”
“呵呵,您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如果我是這種人,當初你也不會同意我和秦莉在一起?”說出這番話的我其實也沒指望盧虹回答,因為我接著用輕鬆的口吻說道:“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反正以後您肯定會反對就是了。”
“劉暢……”
聽著盧虹用一種苦澀的語氣喊了我一聲,我立刻猜到,她大機率是要說些有關於自己無奈、不得已之類的沒有營養的話。所以沒等她說下去,我便打斷她道:“盧阿姨……您不用多說什麼,既然我做了決定那這一切都是我自己自願的。而且……說句實在話,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樣……對我也是一種解脫……”
“劉暢,聽你你這話的意思……”帶著些思索問了一句,隨即盧虹的語氣有些慍怒道:“你是想說你對小莉……”
“呃……盧阿姨,我跟秦莉最近感情挺好的,您別想岔了。”趕忙解釋了一句,我接著坦誠道:“反正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
深吸一口氣,我直言道:“我想說,如今這事兒對我、對秦莉甚至對您而言,在某種程度上都算是‘早死早超生’。現在我和秦莉還沒結婚,如果等以後結了婚再發生這樣的事兒……對大家的打擊更大,您說是不是?”
沒結婚盧虹就因為嫌棄我可能會出現案底,要我和秦莉分手,這要是結了婚……還不知道她能幹出什麼棄車保帥的事情呢……想想就可怕。
這個時候可能會有人想問一個問題:為什麼現在這個節骨眼盧虹不能出手保我。
呵呵……我只想說,掃黑除惡這麼多年,在上海,連姚蕾這種人都栽了,導致盧虹避之不及到處做切割,你讓她這個時候出手保我?
想太多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的動作,甚至想法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