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車子的行駛模式調整到了運動,伴隨著一陣熟悉的推背感。我和她一起又一次“狂飆”在上海的街頭。
我看導航提示這一路大概需要20分鐘,但我看以秦莉此時專注開車的架勢,以及她一路閃轉騰挪的路線,估計要不了這麼久。但我還是保守的給蔡星芸發了條訊息說大概20分鐘左右到。
她回我不用彆著急。
秦莉果然如我所料,沒用15分鐘,就到了醫院門口,隨後直接在急診的大門口把我放下,說讓我先進去,一會兒她停好車再來找我。我也沒客氣,應了一聲,告訴她在急診骨科之後就推門下車。
找骨科的路上,我給蔡星芸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到了,問她在哪裡。
她說因為晚上沒人,所以這會兒已經拿了片子去骨科醫生辦公室複診了。讓我直接過來就好。
掛了電話沒多久我就在骨科辦公室的門口看到了正在張望的蔡星芸,她看到我,略顯驚喜的說道:“你這也太快了吧,我還覺得你至少要半小時呢。”
我隨口答了句正好有個賽車手朋友送我來的。蔡星芸一臉不信,以為我在開玩笑。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還挺急,讓我自己進辦公室找陳依依之後就直接轉身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到底還是男朋友比室友重要。也不知道如果陳依依沒有我,她會找誰來頂這個班。之前我替陳依依拒絕過的那個小男生?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
甩開這些想法,我輕聲走進骨科辦公室,隨後就看到陳依依正背對著我,腫起來的右腿正擱在一個支架上。醫生正在專心致志地給她上藥,桌上還放著一會兒要用來包紮的紗布。
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醫生就看到了我,剛想說話,我就指指陳依依,示意我跟她是一起的。於是醫生也就沒吭氣,繼續手上的動作。
至於陳依依,則完全沒有在意醫生剛才抬頭的動作,專心致志地看著醫生給她上藥按摩的動作。我估計之後就要她自己來了,所以這會兒她得認真學。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跟她一起看著醫生的動作,我見她此時還沒反應,於是出聲問醫生道:“醫生,她這不用截肢吧?”
醫生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態度不太友好地答道:“就是個扭傷,截什麼肢?你不懂不要亂說。”
此時陳依依終於看向我,欣喜地驚呼了一聲,我無視她的反應,一本正經的對醫生說道:“不是,醫生您誤會了,我是看她看得這麼專心,還一臉凝重,感覺她是在跟自己的腿告別。”
陳依依笑著拍了我一下,醫生這會兒知道我在開玩笑,隨意地笑了笑沒接話。
陳依依嗔怪道:“我在學著怎麼上藥,你瞎說什麼呢!”
我笑著說道:“就是個扭傷,我打球沒少扭過,你不用太緊張。”
這時候醫生反對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注意。這種扭傷如果恢復得不好,以後很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等年紀大了有你苦頭吃。”
我趕忙點頭道歉。
很快,醫生上完藥。在幫陳依依包紗布的時候講解了一下要領,我也在一邊聽了聽。
醫生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就讓我可以扶陳依依回去了。
道謝之後我攙著她出門,剛到門口,就看到在不遠處看著我們的秦莉。
此時我很是尷尬,放開陳依依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不放吧……又覺得哪裡不對。
陳依依此時絲毫沒有察覺我的不妥,她讓我先扶她到門口的凳子上坐下。一邊走還一邊問我是怎麼過來的。
我現在哪有心思回答這些。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秦莉走過來,伸手把低頭看路的陳依依的另外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陳依依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