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趙越又帶他們參觀了三清大殿等道觀,大家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熱衷於論道,坐而論道是對雙方都有提高的一種方式,黃道長和曹道長雖然還沒有踏進修真的mén檻,但是他們所在的mén派乃是千年大派,底蘊不可謂不深厚在有些方面自然有獨到之處,雖然他們從趙越這裡得到的更多,但是趙越也是受益非淺。
這次論道,大家都有收穫,特別是曹道長和黃道長因為還沒有進入煉氣期,無法接受天道資訊,在這次論道中從趙越和張天師嘴裡知道了不少天道資訊,這對他們以後的修行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趙越也從曹道長和黃道長以及張天師那裡知道了不少關於陣法、符錄、丹道方面的知識,他們幾個的mén派中收藏了一些已經絕版的道家典籍。
晚上趙越已經躺在chuáng上了,安妮洗完澡出來看見他正在看書,就將他的書拿掉,趙越道:“有事說?”
安妮趴在他身上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傢伙放了?要是關的時間長了那傢伙會不會出事?”
趙越道:“不急再關幾天!他還死不了!”
安妮道:“親愛的白天的時候,碧瑤跟我求情了,讓我勸勸你跟那傢伙的父親見上一見!”
“哦!有這事?想不到張和這老傢伙竟然搞了兩手準備,前面明著來賠禮道歉,後面竟然走夫人路線,讓我老婆跟我吹起了枕頭風,這傢伙硬是要得,畢竟跟地方官打jiāo道的時間長了,也學會了幾手!”趙越mo了mo下巴說道。
枕頭風就是指妻子或情fu在枕上慫恿的話多指干預男方的事務。安妮在華國呆的時間長了,自然也知道一些俗語,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枕頭風她還是知道的。
聽趙越的話,安妮嬌嗔道:“什麼枕頭風!我這是就事論事,我可沒想要左右你的決定的意思,只是我覺得吧,這事情適可而止就行了,畢竟他也沒什麼大錯哪個男人見了漂亮nv人心裡沒有想法的,你肯定也有!”
趙越道:“我們在說那傢伙的事情,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再說了,要是那傢伙得逞了就晚了,不讓他長長記xing怎麼行?他還真以為天老大,他老二啊!竟然在我眼皮底下調戲我老婆,真是狗膽包天,不讓他吃點苦頭怎麼解我心頭之恨?”
安妮笑道:“行了吧你!你關他幾天就行了。我估計那傢伙這回是怕了,你想啊!一個正常人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窖裡關個幾天能受得了嗎?不發瘋才怪!”
趙越道:“你不瞭解那種人,那種人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不把他整怕了,他以後還會來找麻煩,要整就要整得他xing情大變,以後老老實實的,再也不敢胡作非為!要不然現在就放他出去,他說不定憑著他父親那點權利又要搞出事情來!”
安妮點頭道:“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那碧瑤那裡怎麼答覆呢?”
趙越想了想道:“你去跟她說,讓張天師一個星期以後再過來把人領走,我就不見那傢伙的父親了,讓他告訴那傢伙的父親,要是再犯在我手裡,那就不是關幾天的事情了!”
安妮笑道:“行,我明天就跟她去說!看來這枕頭風還ting管用的嘛!”
趙越嘿嘿一笑:“吹枕頭風也要是付出代價的!”說就一翻身把安妮壓在了身下。
一個星期以後,馮書衡終於被放出來了,一看見張天師就嚎啕大哭:“天師,我好慘啦,太苦了!咱們趕緊走,趕緊走,萬一他們變卦了,又把我抓回去,那我寧願死再也不去那黑牢了”。
張天師剛開始還不認識這傢伙,經過仔細辨認才認出來,只見馮書橫形容枯槁,骨瘦如材,兩個眼窩深陷,雙眼無神,黑黑一大圈,活象一對熊貓眼,顴骨高高聳起,兩邊腮幫子凹陷下去,本來一身名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