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冉清目光,口氣隱約間,竟夾雜起一絲咄咄逼人的感覺。
“我,我……”,被冉清這話一堵,張揚頓時有些語塞。
茫然四顧的掃了一眼周圍,當看到床頭桌上那個木盒後,張揚眼神猛的一亮:“哦,我是想過來找你幫個忙的。”
朝那個木盒努了努嘴,張揚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最近手頭挺緊的,正巧我爺爺以前留下點兒東西。我尋思,是不是能賣點兒錢用用。”
“恩?”,雖說隱隱覺得張揚這般說辭有些蹊蹺,但皺著秀眉思索了一下,冉清大概是真的想不出張揚有其他的原因來此後,目光忍不住看向自己之前放在床頭桌上的那個木盒。
伸出右手,冉清把木盒拿在手中,稍稍打量了一番,試探著朝張揚問了句:“你這是?”
“我在泉城人生地不熟的,就認識些同學,再就是你跟蕭薔。那什麼……”,裝模作樣的看了冉清一眼,張揚繼續忽悠扯淡道:“那什麼,你也知道,我跟蕭薔鬧了點彆扭,我實在不好找她幫忙……”
“呵。”,玩味的掃了張揚一眼,冉清頗感好笑的搖了搖頭,忍不住逗了張揚一句:“沒看出來啊。你還挺有大男子主義的脾氣嘛!怎麼?覺得先去跟蕭薔道歉,丟人了?”
被冉清這麼一說,本來只是隨便胡扯的說辭,但張揚還是忍不住尷尬了一番。扯了扯嘴角,張揚心思一轉,頓時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啥,就算找蕭薔幫忙,估摸著她也沒有多大的門路吧。畢竟她只是個小警察,那有冉清姐你這大軍官牛啊。”
“哈!嘴還挺甜的。”,好笑的白了張揚一眼,冉清細細的打量起手中的盒子。
只是出於胡扯的心思,可沒想到冉清竟真的細緻的打量起來,張揚難免驚訝了一下。
還不待張揚多想,冉清稍稍點了點頭,指了指木盒上的一些紋路說道:“少見的金絲楠陰沉木雕琢而成,而且就質地上來講,少有裂痕,在金絲楠烏木中,也很是稀少。在加上雕工細膩,雖無法追究其手者出處,但光這副品相,也能賣個不少錢。”
只是順口找個藉口罷了,可聽到冉清這般說辭,張揚臉色頓時一楞,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能賣多少?”
“能賣多少?”,有些好笑的白了張揚一眼,冉清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好說,畢竟我也只是以前跟家裡老頭子耳濡目染之下,有點了解罷了。要說真給這東西訂價,還真不好說。”
“這樣吧……”,猶豫了一下,冉清看了張揚一眼:“你要是真缺錢的話,我先借你點吧。畢竟蕭薔剛剛工作,手裡確實不怎麼寬鬆。你一個大男人,要是去問她借錢的話,怎麼也不太好看。”
“這……”,頓時驚的張大了嘴巴,大概沒想到冉清竟說出這話,張揚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番。使勁搖了搖頭,張揚苦笑了一番:“我又不急著用錢,你這想哪去了。”
“要不,這盒子先留你這吧。有機會的話,你幫我找人問問。”,從冉清手中拿過木盒,張揚看似漫無目的,實際上是細緻的檢查了一番,見的盒子中確實沒有什麼後,把木盒隨意的往床頭桌上一放,朝冉清調笑了一句:“倒時候要是有不錯的價格,你幫我直接賣了就成。嘿嘿,要是賣的越高,我給你分紅。”
“分紅?你這算是賄賂我麼。”,嗔怪的瞪了張揚一眼,冉清稍稍猶豫了一下後,朝張揚點了點頭:“行吧,要是有合適的,我再告訴你。”
“那行,就這樣吧。”,還急著回去研究研究那‘束約——萬古秦將’的術法,見的把冉清忽悠過去後,張揚感受了一下已經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的身體,索姓從床上下來後,朝冉清裝模作樣的苦笑道:“反正就這點兒事兒,就麻煩你了。我這就回去吧。當然,要是你能開車送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