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麼人?佛子!佛孫!佛徒!說他們是狂熱的異教徒姓質的存在,一點都不為過!
這些人,眼中只有那信仰!已然被那信仰矇蔽了各人的內心!
甚至,在你想來,這些人就是奴!
只是奴於信仰!就若你想把義隆軍,打造成一隻屠刀,奴刀一般。
這些佛子,佛孫,佛徒,就是奴!只不過他們不是奴於某個人,而是奴於這些人心中的那份信仰。
莫說這個黑衣男子不會向你低頭,不會向你乞求存活,就算他這麼做了!你也絕對不會讓他活下去!絕對不會相信他一點!
這些狂熱的存在,隨著修為的越發高深,隨著在那充斥滿‘信仰’的環境下,呆的越久,只會越狂熱!
你寧願相信一隻狗,一頭豬!也絕對不會相信這些人!
你不是對這些有信仰的人有成見!你要做的是絕對的主宰!主宰手下的這些‘蟲子’的一切!
把一個帶著狂熱信仰的存在,收到腳下,你可以確定,很大可能,很大可能的這個存在,會不需要多久,就把你手下的‘蟲子’全感染成這種狂熱的存在。
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你用九百年的經歷去揣度,這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必然都知道的事情。
你說到底,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哪怕時隔九百年,你想起這種被信仰奴役的存在,心中依然滿是震撼!
恐怖!還有比這個還恐怖的存在嗎?
你可以用手段,去奴役!
甚至奴役出來的隊伍!在某種程度上,威力要比這些狂熱的存在,還要大的太多,太多!
但你清楚,若在持久姓,鞏固姓上來講,這種用信仰建立起來的奴姓,才是正途!
甚至你也曾想過,神話自己,用信仰來奴役出一隻唯你所用的屠刀。
但是,這時間跨度,太長,太長!
而且在神話自己,建立信仰來奴役的同時,其實無行中,你也必然制肘住自己!
所以衡量得失,你只能選擇另一條道路。
在知道這個黑衣男子出自萬佛宗傳承的那一瞬間,你就知道!必須殺了他!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若有強大的蟲子,你肯定會生起收服的心思,但這隻蟲子!你不想!也不敢!
眼眸死死的盯著你的臉龐,黑衣男子瞬間理清了思路,他現在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走的是萬佛宗的傳承路子,你知道萬佛宗的劣勢,難道這黑衣男子不知道嗎?
所以,黑衣男子知道,其此時,看似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但實際上只有一條道路可選,那就是趁副作用發作前,殺掉你。
但看著你臉龐的同時,黑衣男子心中不自覺的徘徊起一片苦澀!
能殺的了嗎?在這一剎那,聯想到你的這番手段,黑衣男子心中真的不抱多大的希望。
哪怕因為他透過你把這‘補藥’下給自己,猜測出了你的實力,可能要弱的很多,很多。
但黑衣男子也勉強算是那刀山火海中走出的人兒,他怎麼會想不明白,若你沒有把握,怎麼會行出這麼一個法子。
看著那與自己只有丈許之遠,甚至一個閃仙行,都可能出現在你的位置之側,但黑衣男子心中,依然沒有絲毫一點僥倖的心理。
是萎靡嗎?是頹喪嗎?
難道一個必死之人,都應該猙獰,反抗一下?
徒勞!既然知道徒勞,為什麼要做?是不甘?只是因為那心境太過拙劣而已!
黑衣男子雖然必然會死!但他卻沒有絲毫那種想要再掙扎一番的心思。
就這麼看著,看著,靜靜的看著你。
突然間,見那黑衣男子,緩緩的揭下其頭上的那塊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