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爺,你看!”
“呼!”
聽到袁芙兒的勸解話語,竟見那黃漢咬了咬牙,突然站起,然後快步走到那個大酒罈子之旁,猛然把那罈子的封蓋提起。
“嘔!”
那大酒罈子封蓋揭起的同時,一股異樣的惡臭味道猛然出現,聞到那味道的瞬間,袁芙兒不自覺的乾嘔了一下,但,其快速輕撫了下其自己的胸口,然後眼眸直直看向那酒罈子中的存在。
“嘔!”
但當袁芙兒目光看到那酒罈子中的存在之時,其剛剛壓下的那種乾嘔之感,瞬間爆發出來,,其快速的捂著自己嘴巴,向牆角位置跑去。
“呼!”
雖然沒有如袁芙兒那般,但卻在你臉頰上,明顯能看到一番無比濃郁,且充斥著若滔天般殺意的陰沉之色,且伴隨著其這番表情出現的同時,不同於之前那怒火中燒,且激動無比的作態,竟見你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的向那大酒罈子走去。
常人半身多高的土灰色,大酒罈子,寬度約莫一人勉強合抱。
而此時,那封蓋揭開的瞬間,一個人頭,頗顯突兀的處在那大酒罈子口處。
藉著月色帶來的那隱約光亮,隱約中,能看到那人頭竟是一頗有些年紀的老婦人。
儘管此時,那老婦人面孔上已然腐爛,不光爬滿蛆蟲,甚至還有很多幹涸的糞便,凝固在老婦人的髮絲,面龐之上。
但你卻分明能看的出,這就是四天前,在自己飢餓無比,虛弱難當之時,那個給了自己一個包子的那個大娘。
緩緩的走到那酒罈子之側,你的手掌,一點,一點的伸出。
就若當初那個大娘,輕輕擦拭你當時臉頰上的濃痰一般。
你的手掌,無比輕柔的,慢慢的,慢慢的自那大娘髮絲,臉龐上,緩緩的把那些乾涸的糞便,還有蛆蟲,一一抹去。
“呼……”
你兩隻手,緩緩的按在那大酒罈子邊緣。
“咔嚓,咔嚓……”
似乎生怕傷到那大娘的遺體一般,你一點,一點沿著大酒罈子口邊,緩緩的向下捏去。
片刻後,當大酒罈子旁邊地面上,已然散落起一層厚厚的粉塵之時,那大娘的身軀,已然完全出現在視野之內。
“恩?”
看著那罈子內,那大娘四肢竟被摺疊在了一起,儘管你使勁著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但其眉宇,還是不自覺的皺弄了一下。
“呼!”
但,輕呼了口氣,你再次壓抑下自己心中的那番憤怒,並,其直接脫下自己身上的那件飛花血月,緩緩的平復在地面之上。
做完這些之後,你伸出雙臂,一點,一點的扣住大娘的身體,然後輕輕的把其與那近乎固定住的壇底,慢慢的分開。
“咔嚓!”
儘管已經無比小心,但在大娘身體下面,竟與壇地,因為那些乾涸的糞便,緊緊的連結在了一起,雖然你的拖動很是輕微,但一聲似腐肉撕裂的聲音,還是自大娘的身體上出現。
“呼!”
聽到這番動靜,你臉頰上不自覺的閃過一絲自責的表情,,其緩緩的把一隻手,伸入那連線著大娘與壇底的那些乾涸糞便之中。
“咔嚓,咔嚓!”
伴隨著你手掌伸入之後,其一點,一點的把那些乾涸的糞便一一捏碎,,伴隨那老婦人身體,與壇地完全離開的瞬間,其緩緩的把老婦人的身體,平放在那件飛花血月之上。
“我來吧!”
恰在這時,竟見袁芙兒出現在你身側的同時,一番話語直自其口中說出,雖然能看到其臉頰上似是因為這噁心的情況,衍生出了無比蒼白的色彩,但其看著你臉頰上的一番無比慎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