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巨形的,武力值頗高的流氓兔。
侯露有點笑意,還是忍住了。
“怎麼了?手指又疼了嗎?”
說到這兒侯露就有些生氣,好好的一個人才這麼幾天,就給她帶了一身傷回來,摔的,碰的,還有油潑的,但是;
——別說油潑,就是刀山火海,只要周摯在那兒,她都會毫不猶豫。
人家經紀人說得也有道理,都是這兔子自己啃出來的。
“沒事。”赫蘿搖頭,一雙兔子眼明晃晃的說著有事兒。
“那休息吧。”侯露不去看他,拍拍被子,要起身又被人拉住。
“侯……露,”一個大喘氣,赫蘿被噎得不輕,她掐著侯露的袖口搖了搖,“……”
就是什麼也不說。
侯露成功的被她這故作撒嬌的姿態那啥到了。
“乖,你還是睡覺吧。”強行把人按下去,侯露拉過被子蓋上,還用力拍了拍,走了。
一跨出門,侯露眼神閃了閃。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說著,坐到旁邊沙發上,不經意的打量著白莫霆。
還真是沒見過這麼出色的經紀人,神秘看不透不說,對於自己的目的從來不隱藏,基本沒有官腔。
單就外形,去做個當紅小生都沒問題,俊朗的輪廓搭上深邃得不可思議眼神,沉穩紳士的同時加上週身那麼一些的痞氣,比周摯更吸引人。
但是非常遺憾,有人就是看不見。
“白先生,我們家赫蘿就勞多你照顧了,這孩子看著沉穩強勢,但就是比較能磕著碰著。”
言下之意,白莫霆明白得很。
“侯小姐放心,不會再發生那紅事情了。”
“既然白先生這樣說,我也是比較安心的。”侯露笑了笑,端起茶杯掩住嘴角那一點的懷疑。
“話說回來,白先生手下就周摯一個藝人嗎?”
“是啊。”他伸展了一下腿腳,“光著一個就夠我忙的了,還有一些不著調的隨行人員也是。”
某個不著調隨行人員的室友;“……”
“我的要忙死了。”頭往後靠,白莫霆毫不客氣。
“……”是嗎?真看不出來呢。
侯露沒有留他吃飯的興致,白莫霆也就不好意思繼續賴著。
走之前,他去看了下赫蘿。
已經睡著了,他彎下腰,注視著她的睡臉,晶瑩剔透的彷彿快要消散,手指輕輕觸碰嫩滑的臉蛋和那紅腫的眼睛。
心臟倏地緊縮,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渴望。
慢慢地移到了嘴唇的位置,眼裡閃過一抹情緒;
門口侯露警告般的咳嗽了兩聲,白莫霆的手指一顫,不經意的擦過粉嫩的唇瓣,後直起身走出來;
“告訴她,我下午來接她。”
侯露笑了笑不置可否,看著他走進電梯,臉一下冷了,砰一聲把門甩上。
腳邊是他帶過來一大堆的東西。
侯露冷眼看了幾秒,最後無奈的回屋。
下午,錯過了午飯的赫蘿啃了兩塊蛋糕,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一出小區就看見熟悉的車輛,她往反方向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放棄回到了那裡。
白莫霆眼疾手快的開啟副駕駛的車門,赫蘿沒有猶豫,直接上車,就是端著臉不說話。
白莫霆光看她這樣,就知道侯露什麼也沒跟她說。
不過,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
赫蘿問出聲,她知道他聽得明白。
白莫霆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臉上沒有顯露一分。
“是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