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是嗎。她可以心中無他,那麼他的心意總是能收下一二的吧。
蘇念微微思索了一會兒,手不禁撫上自己的小腹,她竟是不知,何時這裡面會有了一個生命的存在……她以後不能再是一個人,任何時候,她都是兩個人了。“好。”
離琴淺淺地笑了笑,正要抬手將蘇念扶上馬車,卻被蘇念拂開了手。“我自己可以。”
她真的不太喜歡別人碰她。
離琴雖然有些尷尬,卻仍舊是淡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蘇念自己上馬車,自己才跳到車轅上坐下,一襲雅貴藍衣就那樣沾染了塵世。
車伕大驚失色地看著離琴,手裡的皮鞭都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公子,您這是……”
“沒事,啟程,至郊外reads();巔峰霸主。”離琴毫不在意地吩咐道,若是他也要進馬車,恐怕蘇念就會寧願走路也不肯上車。
另外再乘坐一輛馬車,離琴也不願意。
他還能離她近一點一會。
他自小孤獨,無父無母,蘇念就好比那暗夜中璀璨的星,寒冬的一抹暖,他只是想靠近而已。
……
馬車很快至城外,一路顛簸,無阻無礙,離琴的身份擺在那裡,有幾個人敢攔。
可是,一到郊外處,數十人組成的短小而精悍計程車卒部隊便阻攔在馬車前。
本是低著頭的離琴一抬頭,眼裡微微訝異,“裴世子?”
沒錯,前方不遠處領著那些士卒的便是裴子墨,本人。
蘇念雖然沒了內力,可是對裴子墨三個字尤為敏感,一聽到離琴那句“裴世子”,蘇念就立馬撩開簾布,探了個頭出來,“裴子墨?”
白馬之上的裴子墨聽到蘇唸的聲音,總算是有些反應了,微微抬眸,黑曜石般的眸子便緊鎖那十幾日不見竟是已日漸消瘦的小臉,心疼的皺起眉,“蘇念,過來。”
蘇念愣了愣,過去?裴子墨讓她從馬車上跳下去,然後走過去嗎?剛見面不是應該煽情一點的嗎?我湊,那張冷冷的俊臉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寶貝嗎?!
雖然心裡有些不爽,可是多日不見覺得甚為想念的蘇念還是沒骨氣地下了馬車,好似沒有看到離琴琥珀色的眸子裡那淡淡的憂傷一般,走向裴子墨。
走到裴子墨所騎的白馬旁,因著她是站在,裴子墨騎著馬,使得蘇念不得不揚起頭看著裴子墨說話。“裴子墨,你讓我過來如此跟你說話?”
裴子墨臉色緩和了些許,伸手往下一撈,攬住蘇唸的腰就是那麼一用力,蘇念便瞬間就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了裴子墨的白馬前。
裴子墨微微攬住蘇唸的腰,頭抵在她肩頭,“蘇念。”
“嗯?”蘇念不知道裴子墨怎麼了,當著這雖然為數不多,可是確實也不少的人面前突然抵在她肩頭。
“蘇念。”
“……”
裴子墨也不說話,只是叫她。
他沒想到,墜崖的訊息沒引來離琴,倒是將她引了來了先。就這樣抵在她肩頭,她的芬芳縈繞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