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器鎏曜離開,初一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焉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見到器鎏曜的時候,竟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的。
“既然心裡有他又何必如此對他呢?”勾月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嚇了初一一跳。
“你什麼時候醒的?”初一回過頭,驚訝的看著勾月。
然而勾月卻是無辜的用眼神示意初一去看她的手,初一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死死地抓著勾月的手,上面竟然已經有了些指甲印。
見此,初一急忙的鬆開了手,有些尷尬的看了勾月一眼,她知道勾月不喜歡女人,更不喜歡女人的碰觸,這會兒生怕惹的他惱怒了,可是她抬頭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勾月臉上有什麼不悅,反而是一種淡然的享受,這倒是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身體哪裡還有不舒服嗎?”初一關切的問道,她以為是勾月的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反應有些遲鈍,不然的話按照她之前的行為,勾月早就發火了。
“我問你,你心裡這麼在乎器鎏曜,又為什麼要那樣對他呢?”勾月再次看著初一認真的問道。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看的很清楚,初一似乎有些刻意的迴避器鎏曜,甚至是過分的在乎自己在器鎏曜眼中的形象,所以剛剛才會惱羞成怒的吼道。
額!初一被勾月這麼盯著,有些不自在了,不由得輕咳一聲,別開了頭,道:“你瞎說什麼呢,誰在乎他了。”
見初一不願意承認,勾月本來想要再次開口問的,不過初一併不給他機會了,直接端了一碗黑不隆冬的藥過來了,放到勾月的嘴邊讓他喝。
“不喝!”勾月簡單明瞭的,直接拒絕。
他們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生死一線都不曾害怕過,不過卻是對這苦的難以入口的藥有些抗拒。
但是初一哪裡肯就這樣放過勾月,趁著勾月現在力氣還沒有恢復,行動不便的時候,直接捏起他的嘴巴,將藥給灌了進去,難以下嚥的苦味立刻瀰漫了勾月的整個口腔,讓他有一種作嘔的衝動,不過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顆甜甜的蜜餞被塞了進來,掩蓋了一部分的苦味。
見到藥已經完全嚥了下去,初一也不再理會勾月,將藥罐子等東西收拾好了之後,便端了出去。
而勾月看著初一的背影,再細細的咀嚼著口中的蜜餞,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又升騰起來,只是他還沒有來的及搞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麼,初一已經忙完了,再次走了進來。
不過這一次,初一可沒有之前的那種溫柔了,她一臉嚴肅的看著勾月,道:“火族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到正事,勾月也立刻收斂了心緒,道:“火族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但是風族失控了,風曉曉死而復生回來了,還有,幻月公子失蹤了,連帶著幻形也不見了。”
聞言,初一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交待了一句讓勾月好生休息,便匆匆離去,而勾月看著初一突然離開,心中沒由來的一股失落感。
離開了勾月的房間,初一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要立刻將訊息告訴師父,於是她便關緊了房門,準備啟動師門信物。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房門外突然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在這極光閣裡,沒有誰敢這樣敲她的門,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於是初一併不打算理會,可是這敲門聲卻是沒完沒了,一直響,甚至一聲比一聲大。
無奈之下,初一隻得先起身去開門,誰知她剛一開啟門,還沒有來得及怒吼,身上突然被重重的壓住了,還好她及時的扶住了門框,不然就直接摔了下去。
等她穩住身子之後,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器鎏曜這個混蛋竟然這一會兒功夫就喝的醉醺醺的了,還來闖她的房間,簡直是太過分了。
當初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