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和閻解成很期待傻柱做的魚。就在前院屋門口坐著閒聊。三大媽帶著閻解娣忙著給小魚抹鹽,做醃魚。 不得不說,這傻柱真是一個妙人,把魚從桶裡撈出來,一隻手摳住奄奄一息的草魚,另一隻手還拎著桶就往中院走。進了中院,傻柱一眼就看見了水池子旁邊正在洗著東西的秦淮如。(洗衣戰神!yyds) 秦淮如正在和一盆尿片較勁(小當還不滿週歲),傻柱停下步子,望著秦淮如,秦淮如可能是在家受了婆婆的委屈,緊緊皺著眉頭,半咬著嘴唇。 “賈家嫂子,洗衣服呢。”傻柱憨憨的打了個招呼。 秦淮如拿眼睛瞥了一眼傻柱,就看到傻柱手裡提的魚,又回頭往自家屋看了一眼,發現賈張氏沒有隔著窗戶盯梢,趕忙把手上的水甩了甩,調整下笑容,就朝傻柱走了過來。 “喲,柱子,哪整的這麼大一條魚?”秦淮如笑問。 “嘿,哪兒整得你就別問了,賈家嫂子,拆了魚頭做湯,特補,魚切了塊紅燒,嘖嘖,配上我軋鋼廠大廚的手藝,肯定倍兒香。”傻柱見秦淮如走過來和他說話,眼睛都笑沒了。提溜著魚在秦淮如臉前晃了晃。 看著臉前的魚,才生完二胎還不到一年的秦淮如都饞了。 秦淮如自家知道自家事,家裡這個月早就沒多少餘糧了,今兒想問賈張氏要點錢去買點粗糧,結果賈張氏不但不給,還狠狠地罵了她一頓。現在看見傻柱手裡這麼大一條魚,想著傻柱家就他和何雨水,不由得起了心思。(賈東旭還線上,秦淮如吸血傻柱也是有個循序漸進過程的。) “柱子,跟你商量個事唄,你看姐家五口人,就你賈哥一個人掙錢,家裡糧食也不多了,晚上你燒魚能饒一碗給姐嗎?姐也不是自己吃,姐倒無所謂,我是擔心棒梗缺營養。給棒梗補補。”秦淮如直接就是一頓輸出。 傻柱懵了一下。趕忙後退一步,把魚扔到桶裡,兩個手抱住桶,邊搖頭邊說,:“不行不行,賈家嫂子,這魚是三大爺家解成的,我一會兒去燒好了,三大爺和解成來我家吃。” 啪,一聲,中院西廂房的門開了,賈張氏站在門口,一對三角眼死死的盯著傻柱和秦淮如,喊到:“秦淮如,你和傻柱在這拉拉扯扯什麼呢?!你個不守婦道的東西,趕緊收拾東西回來,一會再讓東旭收拾你!” 秦淮如嚇了一跳,臉都紅了,也往後一退,擺著手說到:“媽,你說什麼呢?我看柱子今兒帶的一條大魚,想問問能不能勻點給咱們家棒梗,補補營養。” 秦淮如看看賈張氏,又看看傻柱那張油膩且蒼老的臉,【我這婆婆眼神真差勁,我能看上這傻柱子!】,啐了一口就回頭繼續洗尿片子了。 賈張氏一聽秦淮如說傻柱有魚,急忙邁著兩條小短腿就朝著傻柱衝了過來。伸手就想從傻柱手裡搶桶。 “嘿,賈家嬸子,你幹嘛?” 傻柱嚇了一跳,抱著桶就往自家跑。 “傻柱,讓嬸子看看,你別跑啊!”賈張氏眼瞅著追不上傻柱了,急忙喊到。 傻柱可太瞭解他這個鄰居賈張氏了,整個四合院最不能得罪的人,她真是屬牛皮糖的,粘上人就揭不下來,一有不如意就哭嚎老賈,撒潑打滾。純純的噁心人。 傻柱進家門就把門栓掛上,聽著屋外賈張氏的罵聲,嘿嘿一笑,也沒還嘴。 前院閻解成也聽到賈張氏罵街,疑惑的看了三大爺一眼,三大爺起身往中院靠了靠,仔細聽聽。“是賈張氏,不知道傻柱怎麼得罪他了,正在那罵呢。”三大爺笑道。 閻解成聽著罵街聲停下來了,心想【這老虔婆見天的不消停。】 中院,一大媽拉著賈張氏,讓賈張氏消消氣,都是街坊鄰居的,也別讓人看了笑話。賈張氏看著傻柱緊閉的房門,也就順坡下驢停了嘴,就是往家走路過水池子的時候,狠狠的擰了秦淮如腰一下。 秦淮如也沒躲過,疼的哆嗦一下,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一大媽看到了,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 傻柱隔著窗,看到這一幕,心情複雜。他心裡難受,想出去安慰下秦淮如,又擔心再和賈張氏對上。傻柱坐在床邊,拿火柴點了根菸,抽了起來。煙霧環繞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