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和李懷義去宿舍取了縫紉機票就有說有笑的往門房走去。 這傻柱在門房和大爺聊的熱火朝天,傻柱大聲說:“大爺,你說的不對,這大腸得用麵粉洗才幹淨。”,大爺搖搖頭說:“嗨,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軸,大腸多過兩次水就行,味道正,你不懂!” 倆人說著說著就抬起槓來,傻柱瞪著眼睛,就嚷嚷著:“嘿,你這大爺還真不講究,那玩意不洗乾淨能讓人吃嗎?” 大爺拍拍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著說:“我不講究?我只信我吃過的味道,你也甭跟我說這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傻柱說不過大爺,氣的鼻孔都不由自主顫抖著。 李懷義和閻解成倆人站在門房門口,津津有味的看著屋裡,李懷義抱著手,撞了下閻解成說:“哎,你這哥哥挺有意思啊?” “嗨,都要結婚了,性子還是這麼急。”,閻解成無奈的說。 “聽他說做菜說的頭頭是道的,他是個廚子?”,李懷義也是個好吃嘴的,輕輕舔了下嘴唇。 閻解成神色奇怪的看著他說:“紅星軋鋼廠二食堂的大廚就是他。” 李懷義一愣,眯著眼睛笑著說:“行,我知道了,你讓他出來吧。” “柱子哥!”,閻解成衝著屋裡喊道。 傻柱聽見閻解成的聲音高興壞了,他急不可待的對大爺說:“大爺,咱就先不說了,下次有機會再聊吧。” 大爺無所謂的擺手說道:“走吧,跟你聊天也沒勁,沒吃過正經東西,瞎了你那身手藝了。” 傻柱被大爺這句話直接噎住了,也只是對大爺比劃個大拇指,他服氣了。 大爺這才像打了勝仗的老將軍一樣,眯起眼睛哼小曲兒了。 “解成,這是?”,傻柱出來打量了一眼李懷義,好奇的問道。 閻解成憋著笑說:“我同學,李懷義。” “李懷義?這名字還挺耳熟。”,傻柱咂吧著嘴說。 “我哥叫李懷德,也是你們廠的。”,李懷義淡淡的說。 “嚯,那傢伙可真不是個……,嘿,這還真挺巧的,你是他弟弟。”,傻柱在廚房是個愣頭青,誰都看不上,這個李懷德才調到軋鋼廠,正盯著廚房準備整改。前幾天才批評了後廚,其中就包括傻柱。 傻柱一時口快,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 李懷義也不介意,他對傻柱善意的點下頭,客氣的說:“我就跟閻解成叫你一聲哥了,縫紉機票我有,二十五塊你拿走,沒問題吧。” 閻解成皺了下眉頭,李懷義看到了,示意他先別急著說話。 傻柱考慮下,在黑市也就二十五到三十塊之間,這價格也算公道,而且不用擔風險,也就爽快的答應下來,從兜裡數了二十五,遞給了李懷義。 閻解成大概一想就知道傻柱剛才說話不動腦子,惹到李懷義了,李懷義才坐地起價,漲了五塊,他看看傻柱那張憨直的臉,有些不好意思,他拍了下李懷義,真誠的說:“李懷義,我這哥哥有時候說話急,人真不壞的,就是嘴臭。” 傻柱還犯迷糊的指著自己的嘴,吵吵著:“嘿,閻解成,怎麼說話呢?我這嘴可不臭,你聞聞。” 閻解成都被氣樂了,趕忙躲著傻柱湊過來的腦袋,把頭扭到另一邊。李懷義覺得有意思,就從手裡拿出三塊錢,還給傻柱,說:“行了,看在解成面子上,我退你三塊錢,你們趕緊回去吧,這天都黑透了。” 傻柱接過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倆,說:“那謝謝你了,錢我收著了,解成,咱倆回院吧。”,就轉身推腳踏車去了。 看傻柱推著車子出了大門,閻解成才埋怨的對李懷義說:“咱不是說好二十的嘛,你這臨時變卦可不合適。” 李懷義嘿嘿一笑,說:“你這個哥哥啊,就是吃虧少了,你甭管了,事辦完了,我就先回宿舍了,你趕緊走吧。” “懶得說你,走了。”,閻解成揮揮手,出大門就坐在車後座上,先對李懷義揮手告別。 傻柱則小聲的對他說:“謝謝你了,解成,沒給你添麻煩就好。” 閻解成看李懷義離開,他拍拍傻柱的背,沒好氣的說道:“快走吧,我晚上還有不少工作要做呢,不能耽誤了。” “好嘞,坐穩嘍!”,傻柱心裡感激閻解成幫忙,卻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