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聳聳肩,一副理解他的樣子說:“行,你回去睡吧。” 這話在李懷義耳朵裡就像天籟之音,他感覺自己終於解脫了,眼眶也有點熱,疲憊的他顧不得矯情,趕緊拎著盆就往宿舍跑。 “我不保證會不會把襪子塞你嘴裡,把你的鞋扔校長辦公室裡。”,閻解成懶洋洋的說道。 李懷義一個急剎車,猛的停在水房門口,咬牙切齒的說:“閻解成,你大爺,今兒的事我記下了!” “哦,你最好記住。”,洗漱完的閻解成端著盆緩緩經過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輕說:“記得把胰子撿起來,你可不要糟踐東西。” “閻解成!” “有事?” “閉嘴!你閉嘴就行了。” 。。。。。。。 宿舍裡,閻解成痛苦的抱著頭,李懷義的呼嚕聲太大了,他睡不著了就把意識沉入空間裡翻著銀元玩,這樣把注意力分散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閻解成剛進教室樓,就被張清泉老師攔住了。張清泉似乎有些事想不通的樣子,猶豫了一會才問道:“閻解成,你現在自學到哪一步了?” 閻解成也摸不清楚狀況,就試探著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書上的內容應該都沒問題。” 張清泉有些生氣的說:“好好說,到底有沒有問題?” 閻解成在腦子裡又把在圖書館裡讀過所有關於專業課的知識過了一遍,然後確定的說:“老師,沒問題。” 張清泉心疼的看著閻解成那張稚嫩的臉,眼神裡有些欣慰,還有一絲不捨。 ‘不捨?’,閻解成心裡一咯噔,有些緊張的看著張清泉,壓住心裡的忐忑不安,小聲問道:“老師?怎麼了?您有話就直接告訴我吧。” “嗯?”,張清泉回過神來,輕輕的拍下閻解成的肩膀,面帶鼓勵的說:“你等第一節課下課後,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老師,是出了什麼事嗎?” 張清泉低頭思索了一下,表情複雜的說:“我個人覺得對你來說,是個好事。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 張老師回辦公室了。 閻解成沒心思去上課了,他坐在教學樓門口的臺階上發呆。 “閻解成,你快去學校門口,有人找。”,門房大爺隔著花壇叫他。 “哦,好的。”,閻解成客氣的對門房大爺笑笑,往學校門口跑去。 【算了,學校的事一會再說吧,這誰能來學校找我呢?】 “解成!在這呢!” 閻解成往學校大門口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三大爺和傻笑著的傻柱,傻柱熱情的揮著手。 “爸,柱子哥,你倆怎麼來了?”,閻解成有些懵逼。 三大爺埋怨的看下身邊的傻柱,才說道:“這個傻柱要結婚了,非要拉著我來跟你說一聲,不會耽誤你學習吧?” 傻柱從懷裡摸出來一瓶罐頭,喜滋滋的說:“解成,你這我得親自來請,瞧瞧,你面子大不?” 閻解成嘿嘿的笑著說:“是和高護士嗎?什麼日子啊?” 傻柱故意板著臉說:“嘿,你這話說的,不是高護士還能是誰?” 三大爺滿臉不樂意的說:“六月二十六日,你要是忙就不用回來了,我和你媽去一樣的。”,傻柱一聽就不樂意了,趕緊拉著三大爺理論一下。 閻解成眨著眼睛想了想,確定的說:“好,爸、柱子哥,我一定到,你們進來轉轉嗎?” 傻柱把罐頭往閻解成懷裡一塞,揹著手就往學校裡走。 “站住!”,三大爺從後面抱住傻柱,焦急的說:“嘿,你個傻柱子,我兒子那是跟你客氣一句,你還真往裡走啊。” “那可不?來都來了,還不能進去看看了?故宮我都能去,這學校你不讓進去?” 三大爺有些生氣了,他壓著嗓子說:“傻柱子,你可別耽誤我兒子學習,我能帶你這廚子來這就不錯了,你別蹬鼻子上臉。” 閻解成樂呵呵的看著他倆,傻柱終究力氣大一點,他把三大爺抱起來轉了一圈,才鬆開手,三大爺被晃的頭暈,也顧不得罵傻柱了,自己捂著頭緩著。 門房大爺在學校裡巡了一圈回來了,看見閻解成還在門口跟人說話,就有點不高興的說:“閻解成,這都上課了,你還在這聊閒,什麼事比學習還重要?” 三大爺顧不得頭暈了,給閻解成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