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從後院回來了,從秦淮如手裡接過小當就回了自己家。秦淮如扶起了賈張氏,賈張氏不依不饒的的繼續罵著,秦淮如小聲的勸著:“媽,回去吧,家裡還一堆東西沒收拾呢。” 賈張氏起身推開秦淮如,回屋就在外屋的炕上躺著,開始哼哼,秦淮如領著棒梗,回屋清理地上的磚瓦碎片,棒梗也嘿喲嘿喲的拿把小鏟子鏟屋裡的雪。賈張氏見狀,背過身,臉朝著牆。看都不看秦淮如一眼,說:“棒梗,上炕上來,給奶奶揉揉背,奶奶背上疼。” “我不要,我和媽媽掃地呢。”,棒梗揮著鏟子,搖搖頭說。 “秦淮如,你是要累著我孫子嗎?我兒子剛摔著,你就使喚我孫子幹活?”,賈張氏語氣不善。 “哦,棒梗去吧,你陪著你奶奶,地上髒,別把衣服弄髒了。快去。”,秦淮如拉著棒梗往炕上走。 棒梗不樂意的扔掉小鏟子,氣鼓鼓的坐在炕邊。推了推躺屍的賈張氏,說:“奶奶,你往裡躺點,給我留點地兒。”,賈張氏挪動身子,棒梗也躺下了,眼睛愣愣盯著屋頂上那個洞, 秦淮如低頭繼續收拾,屋裡漸漸只剩下秦淮如收拾磚瓦的聲音。 閻解成剛到家,閻解放就湊過來,繪聲繪色的把賈家早晨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閻解成靜靜的聽著。 。。。。。。 一大早傻柱看雪停了,就要去把梯子放回倒座房,賈東旭在自家屋門口攔住傻柱,問傻柱:“傻柱,怎麼招?你說我們家屋頂要塌?” 傻柱沒好氣的說:“屋頂都凹下去一塊了,你還有功夫在這跟我磨牙。你真行!” 賈東旭看傻柱一臉嚴肅,心裡也有點慌了,借過梯子,靠在自家屋簷上,就爬上去看,果然屋子角真有直徑約一米的一個凹陷。下來拿根棍子進屋對著那處戳了戳,有些顫悠。 賈東旭心裡沒底,便讓秦淮如出來幫著扶梯子,他拿棍清理一下。 棍子沒有那麼長,賈東旭也清理了身前的雪,就順勢上了房,溜著邊,一腳一腳的挪到凹陷旁邊,開始清理,積雪已經堆積了兩天,破損的磚瓦承載力也快到了極限,賈東旭往心急前走了一步,就聽見咔嚓一聲,腳下的瓦開裂了,他猛的蹲下想找下平衡,沒成想他向下這股力量徹底壓塌了腳下的屋頂,轟的一聲,瓦片碎開一片,賈東旭掉進自家屋裡,摔在裡面的床幫子上,正好摔在腰上了。 一大爺等人趕到,只能拉著賈東旭往醫院跑,賈張氏只是交待一大爺把賈東旭送去醫院,就在家跳著腳罵傻柱晦氣,咒的她兒子摔壞了腰。傻柱氣的直翻白眼,最後院裡三個大爺都來齊了,找幾個小夥子拆了賈家一個門板,抬著賈東旭去醫院了。 。。。。。。 閻解成聽完,也是一陣無語,就是四合院蓋的再結實,住一二十年都不拾掇拾掇屋子也只有賈家做得出來,賈東旭這下摔得不輕。估計得在家躺一兩個月。 【唉,無知者無畏啊,賈家真是自作自受,就是苦了孩子。這樣的家庭長大的孩子,能不長歪嗎?】,想想將來棒梗偷雞肯定離不開賈東旭的言傳身教。 過了中午,二大爺和三大爺就先回來了。三大爺在家喝口熱水,看著家裡人說:“瑞華,你一會帶個孩子去賈家搭把手,唉,這大年三十的,去了醫院,嘖嘖。” “爸,賈東旭摔的嚴重嗎?”,閻解成把瓜子給三大爺端了過去。說。 三大爺放下杯子,捏了幾顆瓜子磕著,不緊不慢的說:“摔在腰上了,說是骨頭裂了,得在家躺兩三個月,這年啊,是過不好嘍。” 三大媽拿了根笤帚,看看閻解成,閻解成不想去,就搖了搖頭,陪三大爺嗑瓜子。 “解放,走了。”,三大媽招呼閻解放跟著。 閻解放無語的看著自己大哥,他現在非常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三大媽沒給他機會,拽著閻解放就過去了。 二大爺在家聽二大媽說和賈張氏打了一架,看了看二大媽下巴的傷,就招呼劉光天一個人去賈家搭把手。 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賈家除了屋頂的洞還在零星的飄著小雪花,地面起碼整齊了,賈張氏一臉理所應當的接受了鄰居的幫助。氣的三大媽差點把掃帚扔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