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擦了擦眼角,瞅著閻解成說:“這無巧不成書,下午一大爺帶著賈東旭秦淮如回來,就看見棒梗拿著一個髒兮兮的窩頭,坐在地上啃著。” “秦淮如當場就不幹了,跑過去奪了窩頭,哭著問棒梗,你知道棒梗說什麼?” “棒梗說什麼了?”,閻解成是一個專業的熱心聽眾。 “棒梗哇的哭了,說他餓,奶奶不做飯,還搶他的窩頭,吃了一口就扔在地上,他餓得不行了,才拿起來吃的。” “你不知道,嚯,秦淮如眼珠子一下就紅了,過去拉著賈東旭找賈張氏要個說法。” “秦淮如扶著賈東旭進家門,那賈張氏還躺著呢,裡面說的什麼,我不知道,就聽見裡面吵的很厲害,還砸了東西。” “嚯。這麼勁爆!還砸東西,她們家還有東西砸嗎?”,閻解成的捧哏來的恰到好處。 許大茂樂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說:“最有意思的在這呢,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衝出了門,鞋都沒穿好,出來就喊著要撕了棒梗的嘴,棒梗嚇得往一大爺身後躲。” 談興大發的許大茂又掏出了煙,閻解成也要了一根,兩人抽著煙,許大茂又想起什麼,開心的說:“你說這賈張氏要撕棒梗的嘴,那秦淮如能同意嗎?” 閻解成脫口而出:“那肯定不能啊。” 許大茂認可的點點頭說:“可不是,賈張氏跟魔障了一樣,去攆棒梗,秦淮如就去攔著,賈張氏就拉著秦淮如打,秦淮如不敢還手,就捂著臉擋著賈張氏。” “那賈東旭人呢?”,閻解成提出了一個問題。 “別打岔,這不還沒到他呢。”許大茂不滿的看了一眼閻解成,不高興的說:“賈張氏撕吧著秦淮如,那棒梗從一大爺後面躥出來,去幫秦淮如,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賈張氏興許沒注意,誰知道呢。一把就把棒梗掀了個跟頭,後腦勺著地,嘖嘖,真寸。” 閻解成閉著眼睛腦補著畫面,也是搖著頭,感嘆盜聖沒出山就先經歷了挫折。 “這賈東旭啊,可真窩囊,捂著腰從頭看到尾,連個屁都沒放,孩子摔地上了,才哼哼唧唧的過來,秦淮如不幹了,抱著孩子要回孃家,跟他不過了。” 閻解成挑挑眉,有些意外的說:“秦淮如主動跟賈東旭說不過了?” “是啊,院裡那時候有幾個鄰居在,聽的真真切切的。” “那還真是沒想到,我以為秦淮如怎麼都不會離開賈家呢。”,閻解成回憶一下原劇,又為傻柱覺得不值。 “賈家?除了他們家自己個和一大爺,誰把他們當盤菜啊,賈張氏還天天把高門大戶掛嘴邊。我都替她臊得慌。”,許大茂啐了一口,恨恨的說,賈東旭仗著一大爺撐腰沒少收拾他,他都記著呢。 “那柱子?” “傻柱?關他什麼事?他就在門口看熱鬧,人都沒湊過去。” 許大茂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了停,說:“傻柱?對啊,傻柱不是天天盯著秦淮如看,對,還是你小子眼睛毒,看的仔細,沒準傻柱還真對秦淮如有想法。” 閻解成無奈的看著一臉興奮像是發現新大陸的許大茂,解釋道:“別貧了,我是琢磨著柱子和賈家是鄰居,他沒出來幫忙嗎?” “沒有,你年紀小點,有些事不知道,這傻柱從小就跟賈東旭尿不到一個壺裡,他特煩賈東旭。” “別說柱子了,還是先把賈張氏那事說完吧。”,閻解成擔心這許大茂心眼多,再主動跑去禍禍傻柱。趕緊切換話題。 “賈東旭支支吾吾的說不清,一大爺就喊來了你爸和二大爺,和賈家人一起去一大爺家開會了。” “那棒梗呢?” “棒梗?那時候好像在床上躺著吧,他沒去。先不說棒梗,一大爺那邊具體商量的什麼咱們也不知道,第二天上午賈張氏就不見了。” “賈張氏不見了?”,閻解成皺著眉頭,有些不解。 “嗯,一大爺給院裡人解釋說把她送回鄉下老家了,誰知道呢?現在四九城管這麼嚴,沒有介紹信,賈張氏哪也去不了。” “也是啊。” 許大茂突然一臉嚴肅的對閻解成說:“解成,聽我一句勸,賈家到現在屋子都爛在那沒人管,我覺得是。。。” 許大茂停下來,站在自家門口,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