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你先回去吧,讓你媽帶你擦點紫藥水去。”,於莉爸看不下去了。 “哦。”,於莉臉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她擔心的看了眼閻解成,又不放心的對她爸交待道:“剛才的事,真不是閻解成先動手的,你們可得問清楚了。” 於莉爸急得不行,趕緊擺手讓她放心回家。她這才磨磨蹭蹭的往回走,走一步就回頭看一下。 趙天華都看樂了,手上的勁就鬆了點,閻解成感受到壓力小了,先回頭看著於莉,剛巧於莉這時也回頭看他,兩人對視一眼,閻解成給你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大聲說:“警察叔叔,撒手吧,我又不會跑。” 趙天華適時的鬆開了手,閻解成目送於莉跑進巷子才起身,活動活動胳膊。 “哎,還真疼。”,興奮勁過了,閻解成渾身痠疼,他咧著嘴四下看了下。 那三個哥們也被人扶到供銷社的臺階上,李姓青年坐不住,半躺在那,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是緩不過來了。 趙天華捏了下閻解成的脖頸子,沒好氣的說:“走吧,你在這待下去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 閻解成心想也是,幸虧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都是一些老人孩子在家,這三個人也在家的原因肯定是還沒找到工作,閒人一個。 想到這,閻解成點點頭,這一個個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不去派出所說清楚也不合適,自己未來岳父也殃及池魚,被狠狠的來了一腳。 “叔叔,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於莉爸眼神古怪的看他還能說點什麼。 “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閻解成索性破罐子破摔,他總不能說不是自己踹的吧。 “沒事,老趙咱們走吧。”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幫忙,把三個小夥子扶起來,傷勢嚴重的李姓青年和雜魚青年先去了醫院。腦子靈光的領頭青年也跟著去派出所了。 天壇派出所,趙天華讓閻解成等人坐下,然後翻開本子準備問下事情經過。 領頭青年苦著臉坐在於莉爸旁邊,指著自己腫成豬頭的臉說:“於叔,你看把我打的,我這可是為了你家裡事出頭的!” 於莉爸可不樂意擔這沉,皺眉說道:“何二,你可得把話說清楚,怎麼就是為我家出頭了?” “你家於海棠跑院裡吵吵說有個流氓調戲你家於莉,還打了咱院的六子,我和利民才去幫忙的。”,何二說完又輕輕摸了下自己下巴,說幾句話腮幫子都疼。 “於海棠?你沒胡說八道吧?”,於莉爸訝異的說。 “千真萬確!於叔,你家這次可把我們哥仨禍害慘了。” “這死丫頭!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於莉爸坐不住了。 “老於,別急,我這先把事情問清楚。” “哎,行吧,老趙。”,於莉爸搖搖頭,心累。 趙天華把主動權掌握住,才問閻解成:“姓名,年齡,看你年紀也不大,家在哪啊?你是上學還是待業?” “閻解成,快18了,我家住南鑼鼓巷四十號,我在紅星機修廠上班。” 趙天華樂了,這小子明擺著給自己上眼藥呢,毛都沒長齊就胡咧咧,他不耐煩的說:“閻解成是吧?別在這給我胡說八道,態度放好了,我再問一遍,你是在哪上學?還是待業在家?” 閻解成不樂意了,這警察當著我未來岳父面質疑自己,這怎麼行。 “趙警官,我真是紅星機修廠的技術員,於叔,你可得相信我。” 於莉爸愣了一下,沒理解閻解成給自己解釋這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回道:“哎,不是,你跟我說這幹啥?” 趙天華把筆帽扣上,衝閻解成說:“行吧,技術員,為什麼打人啊?” 閻解成看他明顯不信,就起身準備掏兜取工作證。 他左手往兜裡一伸,人愣住了,剛才打的激烈,褲子兩邊都脫線了,口袋都撕破了,他尷尬的縮回手,(兩個褲兜都爛了,他從空間掏出來東西不現實。)氣呼呼的說:“你不信算了,我在供銷社買汽水,那姓李的過來就抓我領子,要打我,我就不能還手嗎?” “唉。”,於莉爸搖了搖頭。 趙天華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道:“技術員,那天沒說為什麼要抓你衣領子?” “我哪知道!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