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進了病房,就撲到一大媽病床邊嗷嗷的大哭,二大爺和傻柱等人也都難受的側過身子,不忍心看。 少年時被一大媽照顧過的傻柱看到被遮住臉的一大媽,一時悲從心來,他緊緊的抿著嘴,默默的流著眼淚,二大爺紅著眼眶交待幾個年輕人:“你們先出去吧,傻柱和我留在這就行。” 二大爺拍著一大爺的後背順氣,安慰道:“老易,人已經沒了,你還得好好活著。聽我的,咱先去找警察問清楚怎麼回事吧。” 一大爺不知為何,聽到二大爺的話更傷心了,他趴在床邊壓抑著哭聲,手緊緊的攥著床幫子。 二大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交待傻柱道:“傻柱,你先看著一大爺,我出去問問情況。” “老劉,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一大爺回頭說道。 傻柱看著一大爺腫成桃子的雙眼,勸說道:“一大爺,您先緩緩,就讓二大爺去吧。” 二大爺也說道:“老易,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問清楚的。” 一大爺不回話,堅決的搖搖頭。二大爺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能拉開病房門對外面說:“呂警官,你進來說下情況吧,方便嗎?” “小鄭,你去吧。”,呂國齊拍拍鄭毅然的肩膀說。 “行。” 鄭毅然進門就問道:“你們兩個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鄰居。” “鄰居,她住我們家隔壁。” 鄭毅然打量一番,對癱坐在床邊的一大爺說:“易中海,受害人陳秀榮於今日凌晨在病房中遇害,現在案件還在調查中。請你節哀。” “遇害!”,傻柱趕緊捂住嘴,二大爺在聽了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地溜出病房,站在走廊上,手哆嗦的在兜裡掏煙。 呂國齊遞了根菸過來,二大爺接過點著,沉默的抽著煙,呂國齊湊過來小聲的問:“昨晚你們院有什麼異常沒?” 二大爺愣了一下,先回頭看了眼病房門,才小心的說:“昨晚易中海和他徒弟賈東旭在中院喝酒,喝多了就睡在院子裡,早上才回家。” 呂國齊心裡咯噔一下,他當警察多年,知道越是反常的事情就越重視,他繼續問道:“你們院平時也有人喝多了睡在院子裡嗎?” 二大爺鼻孔冒著煙,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我搬到這院裡十來年了,這是第一次見有人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的。” “哦,不對,傻柱十七八的時候騙許大茂喝酒,許大茂那時候年紀小,酒量淺。喝多了就傻柱扒了褲子扔在後院裡睡了一夜,這個算嗎?”,二大爺表情奇怪的補充道。 “哦,許大茂啊。”呂國齊打了個哈哈,他隔著牆看向病房裡,視線彷彿透過磚牆停在了易中海身上。【事情反常必有妖!】 “賈東旭呢?他怎麼沒來?”,呂國齊淡淡的說。 “可能還沒睡醒吧。我不知道,我早上沒見他。”,二大爺老實的回道。 “行,你去裡面看看,咱們一起去院長辦公室那一趟。”,呂國齊看到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不想再耗下去了。 這個案件處處透著詭異,他需要搶時間來調查真相,一分鐘都不想耽擱。 呂國齊想起剛才小王說易中海一定要他帶著來醫院,心裡有些膈應,他直覺告訴他自己,易中海和陳秀榮遇害有關係,但是沒有證據之前他不能採取任何行動,畢竟易中海和陳秀榮是二十年的夫妻,道理上說不通。 二大爺知道一大媽不是正常死亡後,就不想摻和進來了,他苦笑著說:“呂警官,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你們警察辦案,我去不合適。” 呂國齊也不勉強,正好這時紅星醫院的院長帶著申醫生和已經崩潰的於小麗也來到二樓病房。 院長見到穿制服的呂國齊,小小聲的詢問下申醫生,然後熱情的伸出右手和呂國齊握手,自我介紹道:“呂警官您好,我是紅星醫院副院長程新章。” 呂國齊禮節性的握了下就鬆了手,指著病房說:“受害人家屬已經到了,你先想想怎麼跟人家解釋吧。” “這?呂警官,這事還是您去說吧,我畢竟也不在現場。”,程院長一說話就著急著甩鍋,呂國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對他這種做派觀感極差。 呂國齊現在迫不及待的想去四合院,他直接推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