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院一出來就碰見了傻柱。 “解成,閒著呢?” “這躲哪都是一身汗,我出來轉轉。” “晚上沒事來我家喝點?我讓你嫂子炒倆菜。” “讓我嫂子炒?你炒不行嗎?” “嗨,所以說你不懂,咱四九城的爺們結了婚還用自己做飯嗎?” “哦,那我不去了。” “閻解成,甭擱那廢話,晚上直接過來,別讓我說二遍。” “行吧,趕緊忙你的事去吧。”,閻解成擺擺手,送走了傻柱,他又陷入了無聊中。 【回家躺著吧,走幾步就犯困。】 。。。。。。 哦,我在這跟大家彙報下這一個多月其他重要角色的情況。 賈東旭,最終避重就輕的承認了入室盜竊易中海家現金一千五百元整,加上投機倒把兩罪並罰,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立即執行,人已經被送到房山監獄接受再教育了。 賈東旭拒不承認汪南海家的錢跟他有關係,這就導致了易中海接受了五天的連軸審訊後,楊廠長再次去分局作保才將易中海移交給軋鋼廠保衛科。 精神肉體均被折磨的夠嗆,易中海在軋鋼廠保衛科休息一天後,狼狽的回到了四合院,回家換身衣服就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根據知情人士二大媽透露,易中海進門就給老太太跪下了,一個多小時後,易中海才離開老太太家。 實際情況是易中海想要老太太兒子遺物裡的一枚胸牌,那是老太太兒子在北邊作戰時救下負傷的楊廠長留下的紀念物,易中海正是用這個人情換來楊廠長全力以赴的保他安全。 最終老太太念起這麼些年,易中海夫妻對自己的照顧,抹著淚把胸牌給了易中海,並告訴易中海兩人的關係到此為止,以後各走各路,互不相欠。易中海一心只想著自己能快速脫身,也就利索的答應下來。 易中海將胸牌遞給楊廠長後,接受了自己作為高階技術工,代表軋鋼廠去川省都江堰為三線建設添磚增瓦。 “易師傅,那咱們這事就到此為止?” “嗯,廠長,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吧。” “我這個援建是有時限的吧?我可不想一走就回不來起流程了。” 沒想到楊廠長桌子一拍就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義正言辭的說:“易中海,我說的不夠清楚嗎?這三線建設可是國家制定的戰略方針,你是代表軋鋼廠為當地人民做建設的!如果有需要,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聽清楚了嗎?” “這可不行。”,易中海低著頭看似自言自語說道。 楊廠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低聲問道:“來,你告訴我,怎麼個不行法?” 易中海眼皮子都不抬,從兜裡摸出一厚沓子大黑拾往桌子上一放,全程不說話。 “嚯。”,楊廠長氣樂了,他指著錢憤怒的說:“易中海呀易中海,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一玩意?” “楊廠長,您息怒,我根就在四九城,您想想辦法。” “沒辦法!” “楊廠長,您有一個女兒對吧?” 楊廠長聞言冷靜下來,眯著眼睛看著易中海冷冷的說:“是,怎麼了?” “您要不了孩子的,那你女兒是哪兒來的?我也沒孩子,想跟您這取個經。” “你……”,楊廠長又拍了桌子,但是這次他的氣勢弱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過老太太兒子寫的信,您當年受傷的地方可不合適,您看我說的對嘛?”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很好。”,楊廠長臉皮漲得通紅,他在北邊戰場被炮彈片傷到了命根子,這事只有救他去戰地醫院的老太太兒子和治療的軍醫知道,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易中海,他現在和愛人過得是無性生活,孩子也是包養的,為了孩子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他和愛人一直把這個秘密深深的藏在心裡,沒想到易中海今天竟然堂而皇之的把話挑明瞭。 “易中海,你甭指望幾句話就能讓我低頭,這是工業部牽頭的工程,我一個廠長說了不算。” 易中海依然低著頭,就跟沒看到楊廠長精彩的表情變化一樣,默默的把錢往楊廠長手邊推去。 “易中海你真是油鹽不進啊。”,楊廠長腦海裡想到了可愛的女兒,苦澀的閉上了眼睛,易中海趁著機會,把錢推到了楊廠長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