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腦子活絡多了,他可不是以前的愣頭青,他脖子一縮,對二大爺歉意的笑著,雙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明顯是不想被二大爺當槍使。 “哼。”,二大爺扭過頭,著急的打量著易中海的情況,猶豫的要不要讓他在廠領導和職工面前丟次人。 “咳咳!”,李主任這時輕咳兩聲,指著易中海說:“這位同志,你有在聽廠長講話嗎?” “轟。”,圍觀職工看著易中海一臉茫然的模樣都議論紛紛,還有些年輕人直接鬨笑起來。 楊廠長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他瞥了出風頭的李懷德一眼,又大聲的說:“各位安靜一下,易師傅可能是知道今天出發,昨晚激動的沒睡好,大家諒解一下。” “好了,大家再熱烈鼓掌為我們的優秀同志送行,祝你們一帆風順!”,李懷德接過花,煽情的喊道。 易中海等人排隊上了大卡車,一人一個小板凳坐好,在大傢伙熱切的目光中離開了軋鋼廠,易中海這時才回過神來,他焦急的在人群裡尋找熟悉的臉,他看到了劉海中,許大茂,可偏偏沒有他最期待的那個人。 【柱子,唉,我知道選錯了!】,易中海內心的遺憾和後悔劇烈的翻騰著,讓他呼吸都有些艱難,李二民注意到他臉色難看,就關心的問道:“易師傅,暈車了嗎?” 易中海搖搖頭,深深的嘆口氣,其他人以為他只是不適應,就各自聊起天,對未來的艱苦生活充滿憧憬和期望。 二大爺看著大卡車走遠,心裡突然冒出來寂寞的感覺,這明爭暗鬥了十年的易中海就這樣離開了四九城,離開了軋鋼廠,離開了四合院和他。 “沒勁。”,二大爺稀罕的搖搖頭,王旭東有眼色的湊過來說:“劉叔,我爸約您週末到我家喝點,您賞個臉?” “拜師的事?”,二大爺面色如常的說。 王旭東顯得有些尷尬,他撓著頭說:“劉叔,我爸那人還是之前的老做派,他就認那斟茶磕頭那一套,要不然他心裡不踏實。” “你呀,行,週末見。”,二大爺又朝著卡車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才意興闌珊的回車間。 傻柱在後廚的小庫房裡躺著休息,連送行活動都沒參與,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自家的小日子上,對賈家和易中海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 秦淮如又用同樣的招數拿下了劉光齊,劉光齊一見診斷證明上的日期腿都軟了,秦淮如丟擲的條件劉光齊老老實實的都接了下來,他有的選嗎?有!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賭。 。。。。。。 八月底的一個早晨,四合院大門口,許大茂推著腳踏車抽著悶煙,傻柱拉著閻解成的手不鬆。 “解成,東西你收下,趕緊的嗷,別一會兒我急眼了。” “唉,柱子哥,我這就一個箱子,哪還有空裝啊?這臘肉你留著給嫂子補補營養吧,我不要了。” “裝不進去就掛脖子上。”,傻柱氣哄哄的把馬糞紙裹的臘肉往閻解成手裡一塞。 “那我就不客氣了。”,閻解成苦笑著收下臘肉,他準備一會兒趁沒人就放進空間裡。 家裡的事都安排好了,臨走前他把全部的身家,一百多塊都留給了三大爺蓋屋子和閻解放交學費,昨晚他和傻柱許大茂喝到半夜,傻柱喝酒的時候話不多,後面就一個人藉著酒勁抹眼淚,讓許大茂嘲笑了好一陣子,直到傻柱揚起拳頭,許大茂才偃旗息鼓。 “解成,該走了,一會趕不上趟了。”,許大茂拍拍腳踏車後座催促著。 “得嘞,那就這樣,柱子哥,我不在家,我爸媽有啥事你可得幫襯著點。” “放心吧,沒人動得了三大爺,你走吧。”,傻柱不耐煩的擺著手,旁邊的三大媽眼眶子立馬就紅了。 “爸媽,我走了。解放,解曠,解娣,在家聽話。”,閻解成揮揮手,就跳上了腳踏車,許大茂費勁的趟了兩步,腳踏車才歪歪扭扭的出發了。 “唉,這孩子。”,三大爺見閻解成走遠,笑臉立馬就垮了,苦澀的看著三大媽。 “得了,三大爺,別矯情了,閻解成這是有出息,上大學,嘖嘖嘖,我這輩子都沒敢想過。” “那你也不看他老子是誰?”,三大爺自豪的挺著胸膛說,旁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