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走快點,我回去打聽下。”,閻解成著急的催促著。 “好嘞。” 。。。。。。 四合院,中院正屋,何家。 “柱子哥在嗎?” “進來吧,門沒關。” 閻解成笑呵呵的推開門進屋,傻柱桌子上就一盤花生米,正滋溜滋溜的喝著小酒。 “閻解成,這飯點都過了,你來找我幹嘛?” 閻解成自來熟的往桌子邊一坐,捏了顆花生米往嘴裡一丟。 “嘿,花生都放皮了,一點兒都不脆。” 傻柱笑著搖搖頭說:“前天下午炸的,一直沒吃完,你這找我是有事吧。” “嗯,打聽個人。” 傻柱指指酒瓶問道:“先喝點?” “先不喝了,問完了再說。” 傻柱也不急著吃了,把筷子一撂,直勾勾的盯著他。 “柱子哥,二驢這個人你認識嗎?” “二驢?”,傻柱不屑的搖搖頭說:“那不就是鉗工車間的嗎?” 傻柱說到這雙手比劃個搓牌的動作,小聲的說:“那傢伙玩這個的,廠裡好多人都知道,沒人願意搭理他。” “鉗工車間?那不就是易中海那個車間嗎?”,閻解成似乎摸到眉目了。 “哦,是。” “對了,閻解成,你問這幹嘛?”,傻柱有些不理解。 “沒事,我就問問你。”,閻解成起身,敲敲桌子說:“柱子哥,我先走了,等你結婚了咱哥幾個再好好喝。” “行,解成,你可別搭理二驢,那傢伙心術不正。” “不過他要是惹了你,你給我說,哥去把他平了。”,傻柱大大咧咧的說道,顯然沒把二驢當個對手。 “不至於,我就問下而已。” “嗯,明天下午你跟我去趟馮嬸家吧。” “啊?我把腳踏車借你算了。”, 傻柱樂了,搓搓手說:“那感情好,行,那就說定了。” 閻解成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誠心,得,明兒下午見。” 。。。。。。 閻解成往前院走的時候,易中海靠在門檻上抱著手,冷漠的看著他。 閻解成可不慣著他,衝著他喊道:“易中海,你瞅我幹嘛?” 易中海沒想到閻解成突然來這一嗓子,他下意識的擺下手,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是怕了他一樣,就挺直了腰板還了句:“我看你一個小輩一眼又怎麼樣?” 閻解成指指他,又指指賈家大門,嘲弄的說:“你再說一遍?我剛沒聽清。” 易中海立馬閉上嘴,退回屋裡,“砰”得關上了門。 閻解成嗤笑一聲,他往前院走的時候突然想到【賈東旭最近可一直沒回來,這二驢該不會是易中海安排的吧?】 四合院,前院,閻家。 吃完飯,趁著大家還坐在桌子旁,閻解成說:“對了,咱們家最近有人得罪易中海的嗎?” 可他一說完,發現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閻解成無奈的說:“看我幹嘛?我意思是你們這兩天有誰得罪他了嗎?” 三大爺眯著眼睛回憶了下,搖了搖頭。閻解曠和閻解娣也跟著否認。 閻解放下巴搭在桌子上,翻著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事兒。 閻解成注意到了,就敲敲桌子問他:“閻解放,不會又是你惹到他了吧?” 三大爺也把視線投了過來,閻解放壓力好大,坐直了身子猶豫的開口:“爸,大哥,我也不清楚算不算惹到他了。” “前幾天我早上去上學,和劉光天在路上打著玩,我推了劉光天一把,他……” “他把一大,不,易中海撞了個跟頭。”,閻解放說完就縮了縮脖子,訕訕的笑了下,眼神有些飄忽。 閻解成點點頭說:“這差不多就對上了。” “對上什麼了?神神秘秘的。”,三大爺迷惑的說。 閻解成對三個小的擺擺手,幾人識趣的散了。 “爸,解放下午打架你知道吧。” “知道啊,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我覺得劉光天偷東西這事可能是著了易中海的道了。”,閻解成用手在桌子上虛畫了一個圈。 “嘶……”,三大爺訝異的吸了口氣,不確定的說:“解成,你這是鬧錯了吧。” “不,你聽我說……”,閻解成起身關上了門,坐下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給三大爺聽。 “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三大爺艱難的消化了閻解成的分析,但他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