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栓子,甭想了,如果事不大,你還是趁早和對面說開吧,免得後面麻煩。”,林子好言相勸道。 栓子想想他騙劉光天偷軋鋼廠東西的事,這是結下死仇了。他搖頭苦笑著說:“林子,我估計不好說和,那小子被我坑的挺慘,我哥說他被學校開除了。” “你怎麼不早說?”,林子煩躁的抓著頭髮,把整個頭型都抓的亂糟糟的。 “栓子,合著是你方我們?把我們當打手使了?” 栓子眨眨眼睛不回話,林子見狀也把心裡的不快壓下去。 “算了,栓子,你趕緊找個地兒躲幾天吧,我也去打聽下紅星中學玩的好的。” “改天讓他去說和試試。” “唉,這特麼都什麼事!”,林子越想越氣,他感覺自己被栓子耍了,狠狠的捶了下牆,轉身就走。 “林子,記得給我哥帶句話。”,栓子見他要走,趕緊招呼著說。 “忘不了,晚點給你送床蓆子。”,林子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草,我是不是衝動了?”,栓子也煩惱的蹲在地上喃喃自語:“劉光天打聽我就讓他打聽唄,又不會掉塊肉,這下可麻煩了。” “希望勝利別把我賣了就行。”,栓子在地上撿個石子,隨手在土地上寫了個:勝利,然後在旁邊打了個大大的? 。。。。。。 紅星醫院,外科。 鄭毅然看著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勝利說:“栓子,認識嗎?” “嗯。”,勝利輕輕的點點頭。 “他叫你們來堵劉光天的?” “嗯。” “嘿,沒說什麼事你們就跟著來了?” “說了。”,勝利抬頭看了眼後頭上也纏著紗布的劉光天,小聲的說道:“今兒中午,栓子回家吃飯,有幾個小孩說有人打聽他。” “繼續說。” 勝利既然開了口,就不再遮掩。 “栓子就問那幾個小孩,打聽他的人長什麼樣子?之前有沒有見過。” “小孩說沒有,是一個圓頭圓腦的半大小子,所以栓子就認定打聽他的人就是……” “我叫劉光天!記好了。”,劉光天衝他齜著門牙笑道:“你給栓子帶句話,他害得我沒學上,我饒不了他。” “閉嘴。”,鄭毅然嚴厲的警告劉光天。 “哼。”,劉光天倔強的把頭扭開,動作太大,疼的他嘴角直抽抽。 勝利是個耍嘴皮子功夫的,手上本事也就一般,他繼續說道:“我們和栓子家住得近,打小一起長大的。” “他找我們幫個忙,說把這小子堵住,嚇唬嚇唬就算了,免得他以後還來找。” 鄭毅然情況大概瞭解了,就招手讓他倆跟上,回派出所做筆錄去。 呂國齊在所裡大概問了幾句就沒啥興趣了,在他眼裡這就是幾個小孩打打鬧鬧,等楊曉峰迴來就抽身忙別的案子去了。 楊曉峰問的結果和鄭毅然聽到的差不多,現在矛頭都指向栓子,閻解放見狀就腆著臉說:“楊哥,這也沒我啥事了,我就先走了?” 楊曉峰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搖頭說道:“閻解放,你瞅瞅,咱倆最近見得是不是太勤了?” “也是。” “也是個屁!”,楊曉峰指著他恨恨的說:“閻解放,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今兒這事,你爸不來你肯定走不了,你信不?” “你老麻煩他幹嘛呀。”,閻解放小聲嘀咕。 “哼哼。”,楊曉峰明顯是沒聽清。 又等了一會,鄭毅然帶著劉光天和勝利回來了,跟楊曉峰把口供對了下,就決定分頭行動,把這四個小子關在臨時關押處,鄭毅然去栓子家,楊曉峰去四合院通知二大爺和三大爺來所裡領人。 臨行前,楊曉峰叮囑鄭毅然道:“你一個人去可得留意點,別吃虧了。” 鄭毅然撇撇嘴,晃晃手裡的警棍,楊曉峰輕笑一聲,倆人分頭離開。 四個小子在關押室裡涇渭分明的分開坐著,閻解放忍不住對勝利挑釁的說:“嘿,爺們是不是手下的太重了?” 勝利也不服軟,他梗著脖子說:“我就是脖子有點癢癢,你也不行嘛。” “喲,合著咱倆再練練?我瞧你那樣,有點不服氣呀?”,閻解放咔咔的掰著手指頭。 勝利把視線轉到一旁,嘴裡不依不饒的說:“你這麼能打不是也跟我關一間屋子嘛?顯擺什麼呢?” 劉光天一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