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合院中院正屋。 “啊~”,傻柱就穿了條褲衩子,打了個哈欠,才神清氣爽的開啟門給屋裡換換氣,門一開就見家門口站著好幾個人,把他嚇了一激靈,揉揉眼睛就看到一張馬臉懟了過來。 “嚯!瞧這孫子眼珠子都是紅的!準是一夜沒睡!”,許大茂指著傻柱的臉誇張的叫著,旁邊幾人也眼色各異,都盯著傻柱看。 “去,邊兒去!”,傻柱羞惱的關上門,躲在門後怒吼道:“許大茂你這個小人,一大早就給爺爺添堵,你擎給我等著,瞧我怎麼收拾你吧!” “哈哈哈……”,屋外傳來的鬨笑聲,尤以許大茂的聲音最大。 “瞧見沒?臭廚子害羞了,那臉皺的像……” “像什麼?”,有捧哏的打著配合。 許大茂擠擠眼睛笑道:“像我那幾天不洗的襪子……” 高芝萍被吵醒了,她忍著身體的不適,小聲的問傻柱:“柱子,這誰一大早擱這鬧騰啊?” 傻柱悶悶的說:“還能有誰?許大茂唄,他就見不得我好。” 高芝萍想起身,可剛一動就瞧著疼,眉毛就擰成一團了,傻柱趕緊過來扶著她坐起來,溫柔的說:“嗨,不舒服就多歇會吧,咱也沒啥急事不是嗎?” 高芝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傻了吧唧的,像頭蠢牛似的。” 傻柱撓著頭,驕傲的抬著下巴,剛準備嘚瑟兩句,就聽見家門口那有人喊:“嘿,大傢伙,傻柱媳婦兒說他像頭蠢牛!我說這名字有起錯的,外號肯定對,這傻柱就是又傻又蠢。” “哈哈哈……” 傻柱聽著許大茂那公鴨嗓子在外面大喊大叫,氣的臉通紅。 “柱子。”,高芝萍輕輕的摸著他的臉,柔聲道。 “哎,你別多想,我沒想去捶他一頓。”,傻柱還是單純,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高芝萍滿眼的笑意,輕輕的推了他一把,佯裝生氣道:“唉,人都堵著門笑話咱們了,你這都受得了?” “嗯?”,傻柱沒聽懂,疑惑的看著她,高芝萍翻了白眼給他:“柱子!” “哎。” “出門,逮著那個帶頭的,把他摁地上,看以後誰還敢笑話你。” “小萍,我何雨柱可是個講道理的人!”,傻柱一直在高芝萍面前裝一副文化人的模樣,有意無意的模仿三大爺。 “你不去就讓開,我去收拾他。”,高芝萍作勢就要下床,被子一掀開,一片雪白就閃花了傻柱的眼。 “別!”,傻柱趕緊把她塞回被子裡,雙眼通紅的說:“你擱這等著,我這就去撕了許大茂的破嘴。” 看著傻柱氣勢洶洶的衝出家門,高芝萍噗嗤一笑,小聲的說:“人確實是呆了點,可對我的話還是挺上心的,真好。” “哇,傻柱!你抓我幹嘛……” “傻柱,撒手,我說到三!” “傻柱,有話好好說啊!咱倆可是一起長大的發小。” “哎,別打我臉啊!” “救命啊,這傻柱結婚第二天就動手打鄰居,大傢伙都得給我作證啊!” “……” “傻柱,不,柱子哥……”,許大茂被傻柱摁在地上,傻柱也不真揍他,就把他胳膊倒扭過來,一點一點的往上提,這把許大茂折磨的苦不堪言。 “叫爺爺!”,傻柱獰笑的說,一百多斤就這麼坐在許大茂身上,還故意扭了扭屁股。 “哎喲,孫子,你想什麼好事呢!我叫你爺爺,你敢答應嗎?” “嗯?” 傻柱手上一使勁,屁股往下一壓,許大茂的臉都疼歪了,嘴巴一抽一抽的求饒道:“哥!哥!撒手,我受不了了。” 傻柱還想加把勁治治許大茂,兩個聽到風聲的大爺都趕了過來。 “柱子,你先放開他。”,三大爺大喝一聲,跟在他後面的閻解成都沒眼看,眼前這男上男的場景真辣眼睛。 “住手!”,二大爺大手一揮,就想制止眼前這出鬧劇。 “二大爺,三大爺,傻柱瘋了,你們快救救我啊。”,許大茂疼的鼻涕流下來了,沾著土就糊了半張臉,看起來慘極了。 閻解成走過去拍拍傻柱說:“柱子哥,大茂都翻白眼了,你先鬆開吧。” “哼,我才使了三成功力,這孫子就扛不住了?這要是放在十幾年前,準是個二鬼子。”,傻柱有臺階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