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愁眉苦臉的坐在家門口,閻解成正在寬慰他:“爸,你想那麼多幹嘛?” “怎麼能不想呢?雖說咱家和賈家不對付。” “但棒梗那孩子才多大?你是沒看見,都吐白沫了。”,三大爺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閻解成也不知怎麼安慰,他輕輕的攬著三大爺的肩,小聲的說:“那賈家怎麼會說是咱家下的藥?” 三大爺搖頭道:“說是棒梗在院裡撿了只兔子,燉著吃完就中毒了。” “誰給棒梗的兔子?是你還是我媽?”,閻解成繼續問道。 “肯定不是咱家人給的,我都問過了。” “那你先在家歇著,我出去一趟。”,閻解成整理下衣服,推車子就走。 “解成,要不然算了吧。”,閻解成聞言腳步頓了一下,三大爺繼續說:“就算咱們家倒黴吧,唉。” “那可不行!”,閻解成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大爺伸出手還想叫,三大媽拉著他的手說道:“老閻,我也覺得這事蹊蹺。” “我知道,所以才不想讓解成摻和,咱倆解成吶,就好比那瓷器。”,三大爺也輕輕拍了拍三大媽的手,繼續說道: “可是這賈家人,是瓦罐。” “這瓷器碰瓦罐,咱們家可虧啊。” 三大媽聽這個比喻有意思,輕輕的笑了起來,三大爺也覺得自己的話不能深想,自己也樂了。 閻解成直奔派出所,這事還非得掰扯清楚,他爸樂意吃虧是福是他的事。 閻解成可不願意背這口黑鍋,四合院正是敏感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 事情回到兩個小時前,秦淮如在院裡曬太陽,肚子一陣一陣的疼,她輕輕揉著肚子。 對屋一大爺手裡緊緊攥著一把草紙,低著頭,一路小路的往前院跑,秦淮如還打個招呼,結果一大爺頭都沒回的顛了,兩條大腿夾的特別緊。 “咕嚕嚕……”,秦淮如肚子也開始翻江倒海,她趕緊回屋扯了幾張草紙,也往公廁跑去,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買書回來的劉光齊。 “讓開!”,秦淮如沒客氣,一把就把眼前的劉光齊撥開,她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 劉光齊讓開身子,看到秦淮如跑遠才對著她背影,做個舉書要打的架勢,嘴裡嘟囔著:“瘋婆娘!你再碰我下試試?” 劉光齊一直到家都在輕輕揉著自己的胸口,那是剛才秦淮如碰他的地方。他坐在書桌前,左手右手正反手都試了一遍,都沒有找到秦淮如碰到他那一刻,他胸口傳來的心動的感覺。 “奇怪了。怎麼感覺還不一樣?”,劉光齊也想不明白,只能翻著書看,結果他看著書上的字都變成了一個個秦淮如的樣子,活靈活現的看著他。 “啪”,他趕緊合上書,去外屋用涼水洗了把臉才緩過來。 【真奇怪。】,他搖搖頭,去床上躺著休息。 【最近書看多了嗎?都出現幻覺了!】 。。。。。。 易中海蹲到雙腿麻木才感覺拉乾淨了,他雙腿顫抖著,右手挨著牆才有勁站起來。 “呃……”,易中海扶著牆,一步一步的往外挪著,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就看見臉色發白的秦淮如手裡捏著草紙跑了出來。 “淮如……”,易中海有氣無力的打了個招呼。 秦淮如只是擺擺手,就往公廁跑去,她沒工夫和易中海客套,這一會已經是第二趟跑公廁了。 “哎喲。”,秦淮如的臉扭曲著的蹲著茅坑,肚子那種翻滾的抽搐讓她緊緊的咬著下嘴唇,才忍著沒叫出來。 【這吃的什麼?把肚子吃壞了?】,秦淮如腦子裡僅存的一點清明,還在努力琢磨著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她跑肚拉稀。 【兔子?】 秦淮如想到一種可能,“棒梗?完了,我兒子吃的最多!”,她感覺肚子稍微空了點,稍微清理一下就趕緊往家趕。 可是她也走不快啊,兩條腿軟綿綿的像麵條,走了幾步就開始喘,可是她一想到棒梗還睡著,情況不明,只能咬著牙,努力的邁著腿。 【棒梗,你可不能有事啊?】 秦淮如蒼白的臉湧上一抹紅,她在四合院門口碰見一個鄰居家的嫂子,她趕緊拉著嫂子的說:“呂嫂,您搭把手,能把我扶回家嗎?” “哎喲,秦淮如,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