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回家切了塊臘肉,在屋後挑了一隻肥兔子,就帶著閻解放去後院。 臨走之前三大爺試探著問:“解成,一會我也過去看看?” 閻解成擠著眼笑道:“您放心吧,我一會給您端一碗回來,嚐嚐味。” 三大爺吧唧吧唧嘴,點點頭。閻解成就去中院招呼傻柱,三人一起去許大茂家。 傻柱交待閻解放去中院接盆水,就開始收拾食材了,他今兒看材料準備弄個土豆辣子炒臘肉,紅燒兔肉,許大茂家還有隻風乾雞,就配點乾菜燉個湯。 這個點蒸饅頭是來不及了,烙幾張餅就齊活了。 “柱子哥,水。”,閻解放把盆放下,傻柱又交代他:“解放,去我家讓雨水攤幾張死麵餅子,快去。” “哎!”,閻解放看到了肉和雞,勁比誰都大,答應一聲就跑了出去。 。。。。。。 人與人的悲歡各不相同,後院熱鬧的風吹不進一大爺家的窗。 中午二大媽送來的碗還擺在桌子上,下午東跨院的嬸子送了碗糊糊和鹹菜過來,一大爺吃完了,那碗也擺在桌子上,一大爺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一時竟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他看著空蕩蕩的床,總覺得一大媽還像平常那樣側躺著休息,他心虛的都不敢挨床邊坐,就背靠著桌子熬時間,等困了就趴桌子上湊合一覺得了,外面天色越來越暗,中院因為一大媽的事,很少有人出來走動了,顯得格外安靜。 一大爺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透透氣,在門後的陰影裡喃喃自語道:“秀榮,是我錯了嗎?” “我只想要個自己的孩子!”,一大爺面目逐漸變得有些猙獰。 “秀榮,我只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我有錯嗎?” “我有錯嗎?” …… 。。。。。。 呂國齊合上本子,打了個哈欠,賈東旭就躲在辦公室的牆角,他捂著頭,顯得有些狼狽,旁邊小王舉著拳頭對他說: “賈東旭,你不要負隅頑抗,趕緊坦白,那藥是哪來的?” “是不是你給陳秀榮下的藥?” 賈東旭機械的搖著頭否認。他露出一個慘笑道:“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反正藥不是我下的,愛誰誰吧。” “砰”,小王一個電炮就打了過去。 “呃,繼續!”,賈東旭今天是格外的硬氣,他總覺得扛過去就沒事了。 “小王,你過來。” “呂叔,怎麼了?” 呂國齊等小王過來,趴在他耳朵上小聲交待著什麼,小王點著頭又斜眼看了下賈東旭。 “行,呂叔,我去給咱打飯去。”,小王給了呂國齊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出去了。 呂國齊也不說話,就那麼歪著頭看著賈東旭,讓心虛的賈東旭把頭靠在牆上,假裝閉目養神。 “呂叔,饅頭夾鹹菜,湊合著吃吧。”,小王推門進來,遞給呂國齊兩個大饅頭,同時也遞了個事已辦妥的眼神。 呂國齊微微頷首,大口的咬著饅頭,咀嚼聲引得賈東旭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來一個?”,呂國齊晃晃手裡的饅頭。 賈東旭點著頭說:“哎,好嘞。” “藥是你下的?” “我不吃了,呸。”,賈東旭覺得自己被耍了,只能閉著眼睛不去看,這樣能讓飢餓的肚子好受一點。 呂國齊吃完饅頭,揉了揉肚子,才慢悠悠的起身走到賈東旭旁邊,一抬腳,賈東旭趕緊抱著頭大喊:“我記著你們倆了,今兒有種就讓我活著出這個門!” 呂國齊的腳沒放下去,他拍著自己的鞋面大聲說道:“小王,這小子骨頭硬,把我的鐵尺子拿過來。” “哦,給他臉上蒙件衣服,免得嚇暈過去了。” 小王大聲的回答了一聲:“好的,呂叔,您手輕,不行讓我來。” 賈東旭覺得有些奇怪,這兩人一問一答的,也沒下一步動作,他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小王跑過來就是一腳,使的勁不大,但是看起來很兇。 “草!別特麼打了!”,賈東旭捱了一腳,突然覺得力度不對勁,一點都不疼,他更摸不著頭腦了,就覺得這倆警察透著一股子詭異。 賈張氏在辦公室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緊緊的捂著嘴,眼角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她在廣泛定義上絕對不算一個好人,貪、奸、懶、饞,但是她對自己兒子是真心的好,不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