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峰斜眼看著閻解成和易中海說道:“你們兩個注意點,這麼嚴肅的場合不要嬉笑打鬧。” “好嘞。”,閻解成答應的很快。 “嬉笑?我……唉!”,易中海剛起身,又無力的坐下了,他能怎麼辦? “好了,易師傅,你把鞋給他扔回去,咱們這要繼續說正事了。”,楊曉峰說完就盯著易中海,易中海無奈的撿起鞋,隨手往後一扔,閻解成也不介意單腳跳過去穿上,還擠著眼睛對他說:“謝謝一大爺拾……我的鞋!”,他把“我的”兩個字說的又快又含糊,讓人聽起來像是,‘謝謝一大爺拾破鞋‘,這下旁邊的鄰居們都有意無意的看了下易中海,小聲的笑了起來。 易中海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他發現閻解成長大以後,他再也不能把控四合院的輿論方向了。 “小鄭,倒出來吧。” 鄭毅然已經解開了袋口,聽見楊曉峰的話,就提著袋子底往後一拉,撲通撲通,幾隻僵硬的兔子屍體就散落在了地上。它們四肢僵硬,口鼻都有血絲,更奇怪的是肚子都鼓得圓圓的。 “噦。”,離得近的鄰居被這位燻的差點吐了,其他人也趕緊捂著口鼻,只露兩隻眼睛看著,楊曉峰也不介意,用腳撥邊撥拉邊數數: “一,二,三” “……” “七,八,九!”,兔子被他用腳撥成了三排,每排三隻,四合院的鄰居們這時鴉雀無聲,有腦子機靈的已經隱晦的往易中海那看去。 楊曉峰不管那些,他大聲的問道:“你們有過殺雞宰羊的,誰來看看這幾個小時就腐臭成這樣對勁嗎?” “不對勁,爛的太快了。” “就是,肚子都開始脹氣了。” “這是有毒,內臟都爛掉了。” “……” 易中海低著頭,開始思考對策,賈家到底該怎麼樣才能保得住。 “當差的,你使下這個。”,很久不露面的聾老太太也到了中院,她手上拿著一根針,針很亮。 “嗯?這位奶奶,您手裡這是?”,鄭毅然好奇的問。 “小鄭,拿過來吧,那是銀針。”,景向勇招呼了一句。 鄭毅然把銀針遞給景向勇,有幾個耐性好的,憋著氣往前走了兩步,仔細的看著。景向勇捏著針,對周邊鄰居眼前晃了下,就一下戳進他手邊的兔子腹部。 “si”的一聲,銀針穩穩的紮上,景向勇等了幾秒鐘,就拔了出來,舉起來讓大家看得清楚。 “嘶,黑了。” “我看,咦,真變色了。” “這兔子是被毒死的。” “我明白了,棒梗是吃了有毒的兔子!” “就你精,這不明擺的事嗎?” “那到底賈家兔子哪來的?” “……” 景向勇取了口罩,仔細的擦乾淨銀針,親手還給聾老太太。 “謝謝您了。” “驗出來了嗎?”,聾老太太笑著問道。 “嗯,變色了。”景向勇答道。 “好,那就好。”,聾老太太自顧自的轉身往後院走去,她旁邊有鄰居聽見她唸叨著:“作吧,再作下去就把自己搭進去嘍。” 這句話沒頭沒尾的,聽見的幾人也沒往心裡去,小蛋兒卻眨眨眼睛,把這句話記在心裡。 老太太從來到走都沒看易中海一眼,這讓有心觀察的閻解成發現了。 “大茂,這老太太怎麼不跟易中海搭話呢?” “閻解成,自打一大媽走了以後,老太太就沒碰過易中海家一粒米。”,許大茂小聲的說。 “哦,好吧,這是防著呢。” “你倆別說了。”,傻柱打斷了他倆聊天,這個話題傻柱不喜歡。 楊曉峰衝閻解成招手說道:“咱把這邊收拾下吧。” “閻解放,把死兔子裝好。”,閻解成沖人群中喊道。這叫大懶使小懶,小懶直叫喚。 “噢!”,閻解放一臉不情願的走出來,把兔子裝好,拖著袋子回了前院。 “各位鄰居們,明面兒上的事兒,咱們就到這兒了,接下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 “還有,誰知道賈東旭去哪了,等下來前院找我。”,楊曉峰說完,就和鄭毅然把賈家門關上,找了個凳子擋住。 “從現在起,中院鄰居們都互相監督一下,誰都不要進他家門,我只說一遍。” “進去的人按盜竊的從犯處理。”,楊曉峰唬人倒是有一套。 閻解成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