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個靈醒人,他嚼著嘴裡的肉乾,含混的說:“閻解成,一棍子打死還是慢慢吊著玩,我都無所謂。” 閻解成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看著傻柱沒頭沒腦的說了句:“現在就收拾他倆,耽誤你結婚那天的事兒嗎?” 許大茂抬頭看了他倆一眼,輕笑一下,繼續跟肉乾較勁。 傻柱心裡很掙扎,他本身是不信地窖裡藏著易中海和秦淮如,但閻解成和許大茂那副嘴臉明顯是確認過的,而且他本身也有顧慮,畢竟何大清要在傻柱結婚那天,親手收拾易中海。 剛好閻解成話遞過來了,他就坡下驢不好嗎? “對,我也擔心影響結婚那天的事。”,傻柱一句話就想糊弄過去。 閻解成撇撇嘴,無聊的用筷子夾花生米玩。傻柱也看出來其他倆人有些不滿,只能端起酒盅說:“來,走一個。” 三人沉默的悶下杯中酒,傻柱看氣氛冷淡,也不知怎麼辦,只能繼續倒酒。 “太晚了,我想睡了。”,閻解成意興闌珊的放下筷子,打了個哈欠。 許大茂也清了臉前的酒,把筷子放下,兩人都盯著傻柱看,眼神玩味。 傻柱藉著酒精的刺激,用力的踏著腳下的地窖蓋子,發了狠心說: “說句話,不然今天沒你的好。” 地窖下沒有反應,閻解成和許大茂都低頭看向地窖那邊。 【別叫了,傻柱,給我留點臉吧。】,易中海嘴唇都哆嗦了,他還心懷僥倖,他在賭傻柱不會把事做絕。 可外面有三個人,他只求傻柱一個人可沒用。 許大茂用手掂了下桌子,三人就把桌子搬到一邊,閻解成“哐”的一聲把鑼扔到地窖蓋上。 “易中海,我數到三,你再不吱聲,我們就下去把你揪上來,聽到了嗎?”,閻解成冷冰冰的說。 “易中海,你平常不會挺愛說話的嗎?什麼事都喜歡摻一腳,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許大茂也蹲在閻解成旁邊煽風點火。 “對了,你再不說話我就敲鑼了,你到時候可別埋怨我把鄰居們都招過來。” 閻解成盯著傻柱,嘴裡念著:“一。” 傻柱眼神也複雜起來,他點上一根菸,無聲的抽了起來。 “二!” 閻解成自嘲的一笑道:“得,咱一大爺這是不信吶,大茂,鑼遞給我。” “得嘞,拿好。” “三!” “別!我服了。”,地窖下傳來易中海急迫的聲音,雖然隔著蓋子,但是三人還是聽的清楚。 傻柱手裡的菸頭掉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地窖。 “閻解成,許大茂,我認栽了,你們走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到做到?”,許大茂得意的問道。 “說到做到!”,易中海堅定的說。 “易中海,你的破事我真的沒興趣知道,但是……”,閻解成說到這停了一下。 “你說吧,我都答應著。”,易中海態度很配合。 “你明天就去街辦卸任管事大爺的身份,以後院裡沒你說話的份,聽清楚了嗎?” “別一天天的淨琢磨別人家裡的事兒。毛病還深的不行。” 地窖內一陣沉默,閻解成的耐心都快磨沒了,易中海疲倦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行,我都聽你的。” 短短几個字,聽得出來易中海的懊悔和不甘。 “柱子哥,桌子你自己收拾,我倆先回了。”,閻解成面無表情的收起鑼,許大茂也把還剩一點酒的瓶子往懷裡一揣。 “你倆先回吧。”,傻柱無力的擺擺手,這個事實對他打擊有點大,他需要點時間消化。 閻解成和許大茂利索的離開了,傻柱蹲下問道:“一大爺,至於嗎?” “柱子,你聽我說……”,易中海還想做傻柱的思想工作。 “有什麼好說的,東西我撤了,你一會自己出來吧,我要睡覺了。”,傻柱說完又像是發洩似的補了句:“一大爺,這話我本來不該說,你對得起剛去世的一大媽嗎?” “這……柱子,你聽我解釋。”,易中海急了,他聽起來傻柱語氣裡疏離之意。 “易中海,好自為之吧。”,傻柱把盤子一拿就回了屋,“砰”的關上了門。 “柱子?” “柱子,還在嗎?” “……”,易中海小聲的叫了好幾聲,一直沒有回應,他豎著耳朵仔細聽了一會,確定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