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拍拍傻柱的肩膀說:“柱子哥,你陪好大舅哥,我出去看看。” “解成,有心了。”,傻柱感激的看著閻解成,許大茂則無所謂的端著酒盅翻來覆去的看著,彷彿白瓷面上有畫一樣。 大舅哥貌似也知道一點內情,端起酒盅對傻柱說:“妹婿,走一個?” “走一個!”,小胡也舉著酒盅湊個熱鬧,三人一飲而盡,小胡放下筷子歉意的對傻柱說:“何大廚,我也出去看看,畢竟我領導還在外面呢。” “行,你忙你的,今兒你能來就夠給我面兒了。”,傻柱放下酒盅說。 中院的酒席還沒徹底散完,很多鄰居還在藉著酒勁聊天,何大清剛說完,大家都紛紛表示: “見外了,大清。” “何大清,有事就說吧,也沒有外人。” “就是,互相幫襯不是咱們院的傳統嗎?” “……” 易中海一頓飯吃的很不開心,他剛放下筷子何大清就開始說話了,這讓他很不舒服,他敏感的發現屋裡有人出來了,他扭過頭就看見了楊曉峰和閻解成都盯著他看著。 特別是楊曉峰,一副打量嫌疑犯的眼神,一點也不掩飾。 他的心有點慌,總覺得傻柱婚事是個局,他藉著酒吐想先離開這個桌子,最好能回到家裡,那樣才有安全感。 易中海作勢捂著嘴,弓著身往後退,任誰看都是想找個地方吐。 何大清瞥了他一眼,繼續大聲說道: “不過……” “今天趁著大傢伙都在,我有筆賬想跟咱們一個鄰居好好算算。” “大傢伙可都給我做個見證啊。” 二大爺:“何大清,有事你就說,今天街辦王主任也在,剛好也能幫你評評理。” 三大爺:“說吧,大清,咱們鄰居也都能做個人證。” 有些心思細膩的鄰居已經微微皺起眉頭,感覺到事情不對,也有些頭腦簡單的就跟著起鬨架秧子: “說吧,老何。” “就是,這是受了委屈?” “受委屈?你把老何當老孃們看了?” “……”,沒說幾句樓就歪了,何大清還配合的扭了扭腰,更是讓大老爺們哈哈大笑,小媳婦老婆娘“呸”的啐一口,興致都提起來了。 何大清雙手連連作揖,嘴上不停:“我何大清先認個錯,我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說到這他輕輕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耳房裡的何雨水聽到這立馬委屈的哭了起來,高芝萍趕緊摟住小姑子,輕輕的安慰著。 “1953年,我撇下一雙兒女,自己跑到了保城,這事大家都知道,我就不細說了。”,何大清說到這,眼眶泛紅,嘴唇不停的哆嗦著。 耳房何雨水哭的更大聲了,高芝萍拍著她的背,小聲的哄著,正屋裡的傻柱閉著眼睛,眼淚說著臉頰滑了下來,握著酒盅的右手青筋暴起,大舅哥趕緊取了酒瓶勸慰道:“妹婿,今兒你喜事,甭像個娘們似的哼唧,來,陪我喝一個。” 易中海抱著僥倖心理,緩慢的拖著步子往自家走,【快了,再走幾步就到家了】 “可我兒子那時候才十五六,姑娘,唉,姑娘就不說了,我對不起他倆。” 院裡有些年紀小的和剛嫁過來沒幾年的都在小聲的問老住戶,老住戶也都挑自己知道的給他們說,一時,以呂嫂為主的幾個小媳婦看何大清的眼神就變成了鄙夷和唾棄。 汪南海和賈東旭站在賈家門口,汪南海嗤笑著說:“附近都說你們院裡熱鬧,還真是名不虛傳。” “破廚子家就是我們院的笑話,老的奸,小的傻,不值一提。”,賈東旭滿臉不屑的解釋道。 汪南海沒多說,饒有興趣的繼續看著。 何大清說到這自嘲的笑笑,指了指自己眼睛說:“都怪我自己瞎了眼啊,輕易的相信了咱們院的一個鄰居,他不是個人,是個畜生啊!” 易中海愕然的回頭看看何大清,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柱子,把東西拿出來!”,何大清大喝一聲,屋裡的傻柱放下酒盅,從抽屜裡取出一沓子票據,大步的走到中院主桌,拍在了王主任眼前。 【完了!】,易中海腿一軟就往地上出溜。 “易中海,站直嘍,這戲沒你可唱不好!”,閻解成一把架住易中海,嘲弄的說。 “閻家老大,你扶我回去行嗎?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