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這次全院大會徹底打壓了賈家,心情大好,二大媽小心的問他喝點不?他選擇了散簍子就花生米,這讓二大媽鬆了一口氣。
藥酒雖好,後勁太足。
傻柱兩口子在屋裡也在嘀咕賈家的事,傻柱還是坐在視窗抽菸,這樣子煙味不會太重,小衛平已經睡著了。
“柱子,那賈家人怎麼就琢磨個打掃全院衛生這一出呢?我越想越奇怪。”
“照理說,他家人可沒什麼奉獻精神。”
“……”,抽菸的傻柱嗤笑一聲,高芝萍不樂意了,“柱子,我鬧不明白,你給我解釋下唄?”
“無利不起早……”,傻柱吐了口煙霧,高芝萍若有所思,想了半天也沒結果,只能拉著要上床的傻柱追問:
“那他圖什麼呢?”,
高芝萍這句話是當晚院裡人討論最多的話題,可大家終是被眼界限制,想不到賈家是盯上院裡隨處可見,有歷史歲月痕跡的老物件。
這三年錢糧才是硬通貨,除了金銀首飾,誰家也不會把那著民窯的瓷瓶瓦罐當回事,有點磕碰也就堆屋外了,畢竟屋內空間也有限。
閻解成回到家就讓閻解曠把最近的數學作業取出來檢查,閻解曠皺著臉站在旁邊看著大哥,有一副即將上刑場的悲壯感,三大爺和三大媽搓著花生看著兄弟倆。
“嗯,不錯,進步挺明顯的。”,閻解成這句話一出,閻解曠緊繃的神經就是一鬆。
“不過……”
閻解曠立馬站的倍兒直,閻解成拍他一下,笑罵道:“裝什麼怪樣呢,坐下,我給你講吓題,你這都是自學的吧?”
“嗯,現在學的我都認真聽著呢,也能跟得上我,之前落下的我晚上回來翻書學的。”
“對,這就解釋的通了,你這運算步驟太複雜了,來我教你算一遍……”
“……”,閻解曠取出紙筆演算,閻解成不時的點他一句,不一會兒閻解曠的眉頭解開了,唰唰唰幾筆寫上了答案。
“明白了?”
“嗯!明白了,這也不難嘛。”,
“行,每天這樣的題加十道,錯一題再寫五遍。”,
“啊?大哥,我這好不容易有了點學習的興趣,你可甭給我消磨完了。”
“話多,底子差就得多動手,實踐出真章。”
“對嘍,解曠,這事你聽你大哥的準沒錯。”,三大爺看兄弟倆聊的差不多了,過來拍拍閻解成的肩膀,閻解曠有眼神,邊收拾桌面邊嚷嚷:“媽,有熱水嗎?我得擦把臉。”
“在廚房呢,來。”,三大媽揉揉閻解曠的頭,倆人就出去把空間留給了三大爺父子。
“解成,你今天晚上說的話是看出點什麼了?”
“嗯,爸,該說不說您反應確實快,直接把前院這條路堵死了,讓賈家人過不來。”
“賈東旭太急了,說話時那眼珠子都冒著光,我想這裡面就有事……”,三大爺手指頭在桌面上一點,閻解成立馬把煙插到他指頭上夾住。
“那是什麼事兒呢?解成,看看咱倆想的一樣不?”,
閻解成聽著三大爺明顯帶著考較的語氣就是一樂,“爸,他家不就盯著院裡那些破爛嘛,這有什麼好猜的。”
“跟我想的差不多。”
“可這些東西可不值什麼錢吧?”
“那不好說,大錢沒有,估計十來二十塊值得的。”
“那也不少了,打掃院子一個月得份學徒工資,也挺划算。”
三大爺心不在焉的抽著煙,明顯還有別的事困擾著他。
“爸?”
“哎,在呢。”,三大爺回過神來,面帶憂慮的說,
“解成吶,你說這賈東旭跟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