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人怎麼說話呢?”,秦京如戒備的看著婦人,她手裡抱著孩子不方便,不然一耳巴子就呼過去了。 “我怎麼說話?說吧,你跟秦淮如什麼關係?眉眼挺像……姊妹倆?” “她是我堂姐,老乞婆,你別套近乎,你到底來幹嘛的?” “這誰啊?”,呂嫂捋捋耳邊的頭髮,湊了過來,她打量著婦人,眼神從迷茫變得越來越凝重,秦京如這時還在吵吵,想叫鄰居幫忙把這婦人趕出去。 “認出來了?”,婦人嘲弄的看著呂嫂。 “你……唉,晦氣。”,呂嫂臉色難看的別過頭,小聲對秦京如說:“你們自己家事,我們外人不方便摻和。” 呂嫂退回到自家門口,旁邊幾個婦女就圍了過來,對賈家門口指指點點的,呂嫂撇著嘴小聲的嘟囔一句,“唏……”,那幾人都倒吸了口冷氣,面色揶揄的看著賈家門前。 “家事?”,秦京如瞪大了眼睛看著婦人,枯草似的頭髮,黝黑的臉上掛著一對倒三角眼,顯得極為刻薄。上嘴唇翻著,露出兩顆黃褐色的門牙。脖子黢黑,精瘦的身上掛著一件不合身的粗布褂褂,打滿補丁的藍色長褲,腳上鞋都沒穿,直接打赤腳來的。 “嚯,你跟你姐一樣,眼裡一點水都沒有!趕緊滾一邊去,別擋著我回家。”, 沒錯,這個像乞丐一樣的婦人就是勞改兩年半的賈張氏,眾人第一眼認不出來的主要原因就是體型,之前矮胖像個白皮球一樣的她,現在被勞動改造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只不過那眼神和凹下的兩腮看起來更加刻薄兇悍。 “你是?……”,秦京如想起了一種可能,嚇得連退幾步,讓開了大門。賈張氏不屑的啐了一口,推門就進去,只留下一句:“別在那發呆充愣了,給我燒壺水擦擦身子,眼皮子淺的賠錢貨。” “哦,哦。”,秦京如回屋放下小槐花,拎著水壺打水,她看著院裡的婦女對自己指指點點,小心翼翼的低下了頭。她知道自己得回秦家村了,而是她姐估計也得被趕出四合院了,不禁悲從心起。 “那個誰,手腳麻溜點,接壺水都這麼費勁。” “哦……來了。” 。。。。。。 賈張氏刑滿歸來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四合院,三大爺聽到這個訊息後就直接離開了四合院,三大媽則拉著閻解娣回到了前院自家門口坐著,對屋門開了,劉嬸帶著小兒子也坐了過來,兩人隨口說了兩句,就把話題轉到了賈張氏身上。 “這賈張氏都沒個人形了,哎喲,這勞改犯都不給飯吃嗎?” “公家飯哪有那麼好吃?更何況她那人……嘖嘖……” “對了,賈張氏回來,那秦淮如是不是就得……”,劉嬸對著院門撇撇嘴,三大媽輕笑一聲說:“劉家嫂子,她秦淮如走不走,咱倆說的可不算,就當個熱鬧看唄。” “對對,我就是好奇一問。” “哎,這就對了,這賈家人什麼德行,咱心裡有數就行了。”,三大媽不想多事。 “嘿,這老虔婆……” “小點聲,你沒瞧見賈張氏那眼神?就跟個狼似的。” “哎我這……”,劉嬸輕輕的拍拍自己的嘴,兩人默契的聊起了最近的糧食行情。 下班時間到了,四合院的中院站滿了人,有端著碗吃飯的,有著急看熱鬧手裡就捏個窩窩頭的,傻柱更是大馬金刀的坐在自家門口的臺階上,和許大茂抽著煙聊天。 “賈張氏出來了……”,有人大喊一聲,瞬間就點燃了四合院群眾的熱情,大家都把視線放在了西廂房,這時精瘦版賈張氏眯著一對三角眼走出了屋子,她也被眼前眾人的目光嚇了一跳,左右打量一圈,有幾人被她兇悍的眼神一激就躲開了視線,她這才滿意的嗤笑一聲, “都特麼的圍在中院幹什麼?” 眾人愣了一下,嚯,這不愧是賈張氏,一張口就得罪人。 “中院是你們家的?我們不能來?真有意思。”,許大茂躲在角落裡喊了一聲。 “誰?”,賈張氏眯著眼睛在人群裡找唱反調的人。 “賈張氏,是誰重要嗎?”,二大爺實在受不了賈張氏這副老畢照照的模樣,直接在到人群中間。 “劉海中……”,賈張氏不屑的呲著牙。 “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