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忙碌後,硬骨頭一班需要兩人值夜哨,閻解放和趙佔偉主動請纓攬下了任務。 夜深人靜後,閻解放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抽著煙,趙佔偉守在哨所的正門口。 “大偉,最近就會打起來嗎?”,閻解放輕聲說道,趙佔偉故作輕鬆的搖搖手,可閻解放堅持問道:“大偉,別騙我。” “呃……”,趙佔偉自嘲的笑著說道:“解放,我們既然穿上這身軍裝,就不應該懼怕戰爭不是嗎?” “懼怕?”,閻解放搖搖頭,在趙佔偉疑惑的眼神中起身,他站在大石頭上,眼神深邃的看向西南方向。 “大偉,你知道嗎?我現在就想衝過去跟他們幹一架,這種燒心的迫切感讓我……”,閻解放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能解開領口的扣子,讓自己能鬆快點。 “解放,我也和你一樣,期待著血與火的碰撞,但我們是軍人,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行。” “大偉,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 “我能理解,我現在也想給那些越線的阿三來一梭子,給那些王八蛋長長記性。” “大偉……”,閻解放跳下石頭,活動活動身體試探著問趙佔偉,槍口有意的指著南邊的山口。 “別鬧了,好好值夜,明天還有訓練呢,解放,聽我的……”,趙佔偉用拳頭捶捶自己的胸口,“以後有咱哥倆顯身手的時候,別急。” “嗯……” 軍人的沉默不是懦弱,而是等待時機,機會成熟他們會一刀斬斷餓狼的爪子! 。。。。。。 四九城,南鑼鼓巷四十號院。 下午到飯點了,四合院裡的廚房裡都冒著陣陣炊煙。 後院的老太太開了半扇窗透氣,二大媽剛從中院接了盆水回來,劉光齊和劉光天兩人蹲在地上窩鐵絲,正準備做個晾衣服架子。 前院的三大媽剛把饅頭蒸上,坐在屋門口看小女兒餵雞,這時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院子,三大媽下意識的就起身攔著他們問道:“嘿,你們幹什麼的?” “老閻媳婦兒,你看看我是誰?”,中年男人停下腳步,撥拉下頭髮讓三大媽看的清楚,旁邊的婦女則是繞過三大媽徑直向中院跑去。 “老許?嘿,你們兩口子回來啦?”,三大爺聽見響動就出門了,正好看見許父。 “老許啊?你瞧你兩口子的動靜,嚇我一跳。”,三大媽不滿的搖搖頭,轉身去找閻解娣了。 “老閻,我這回來有點事兒,就不跟你兩口子聊了。”,許父嘆口氣就要走,可三大爺看他表情明顯有事,不問清楚怎能輕易放他離開。 “老許,你這著急忙慌的是要幹嘛?” “我,唉……”,許父苦笑著說:“丟人吶,老閻,我家大茂找了個物件,咱們院的人竟然在背後造謠,都讓外人把閒話帶到女方家裡了,你說……唉呀,氣死我了!”,許父說完就繞開三大爺往中院走。 三大爺愣了一下,趕緊伸手拉住許父,“老許,這種事可不興聽別人瞎說,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打聽清楚再……” “哎呀,老閻,這是我媳婦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 “那也不行,老許,你現在不在四合院住,這種情況你不說清楚,我肯定不能放你進去,是誰在背後說大茂壞話了?” “還能有誰?賈家那個媳婦兒,秦淮如!”,老許說完之後,三大爺乾脆利落的收回了手,語氣平淡的說:“哦,那你自己兒子的事情,你就自行處理吧。”,三大爺直接退到了一邊,許父也沒多想,轉身就要走,這時中院突然傳來一聲慘呼。 “啊!我的臉!” 許父頓時加快速度衝進了中院,三大爺對三大媽招招手,三大媽會意,也跟了過去。 中院水池旁,秦淮如和許母扭打在了一起,地上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也不知道是她倆誰的。 秦京如抱著嚎啕大哭的小槐花不方便上前拉架,小臉上滿是驚慌,她大聲的對圍觀的幾個鄰居求助,“快把她們拉開啊,我姐臉都流血了!” 可是打架的是兩個女人,特別是還有個秦淮如,鄰居們猶豫半天也沒人上前。 “秦淮如,我撕了你這張破嘴!”,許母體型偏瘦,卻是戰鬥力非凡,她半騎在秦淮如身上,右手死死拽著她的頭髮,左手瘋狂的在她臉上撓。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