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許大茂太欺負了人……”,秦淮如小聲的抱怨著,賈張氏則面無表情的回道:“閉嘴,還不是你使懶子惹出的麻煩。” 她倆聲音不大,可是許大茂還是隱約聽到了,他轉頭對兩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神揶揄。 “壞種,欺負女人小心絕後。”,賈張氏不甘示弱的懟了一句。 “得,賈家嬸子,您把自己家孩子招呼好就行,我的事您甭操心了。”,許大茂意味深長的說道,秦淮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瞪大了眼睛,賈張氏冷笑一聲說:“行了,許大茂,你不就欺負女人這點能耐嗎?我告訴你,我兒子明年可就回來了,到時候我一定讓他登門拜訪你。” “傻柱,你聽見賈張氏的話了嗎?”,許大茂煩躁的推了把傻柱,語氣急躁。 “許大茂,等他回來再說,二大爺……”,傻柱指著夾道說,“賈家從你家屋牆這起,繞著她家兩間屋子搭個圍欄,就這樣……” 二大爺和幾個鄰居也湊了過來,傻柱用手比劃著說:“你看,東起你家牆,西到那邊,能圈出小十個平米,您看呢?” 二大爺看著傻柱比劃的範圍,既不佔公共區域,也不挨著自家牆,頓時有些意動,許大茂也湊過來打量了下,嗯,傻柱確實比較公正,賈家確實只佔了自家門口一塊空地,雖說賈家這都龜縮在後罩房,也沒人會主動過來串門。但是加個圍欄許大茂心裡會特別舒服,就彷彿把賈家隔離出了院子那種暢快感。 賈張氏輕嘆口氣,傻柱沒有把公共區域劃到圍欄範圍內,她有些失望。 不過白賺十平米也在她心裡預期之上了,她緊緊的盯著二大爺的臉生怕他出言拒絕,至於其他雜魚鄰居的意見,她壓根不在乎。 “大傢伙,傻柱這個分法我個人覺得沒問題,你們也都看看。” “吃過晚飯了大家去中院開個小會,發表下意見,傻柱,你去叫下三大爺,讓他幫著做個會議記錄。” 傻柱:“行。”,言簡意賅,說完就走。 “柱子……耷拉孫……”,傻柱剛走到老太太門口就被叫住了,“太太,有事兒?” “進來說。” “哎。”,傻柱拉開門進了老太太家門,不遠處的二大媽眼神閃爍。 “太太?” “柱子,那劉海中糊塗,你怎麼也糊塗啊?” “太太,您這話我有點聽不明白?”,傻柱憨笑著撓撓頭。 老太太鼓鼓凹下去的腮幫子,埋怨傻柱:“那劉海中是個大草包,許大茂一心就想趕走秦淮如,可是,你們都被張翠花方進去了。” “賈張氏?太太您教教我。”,傻柱來了精神,扶著老太太坐到床幫子上,自己找個板凳坐下。 “哎,張翠花就想劃個圈佔地呢,你想想前院的閻家兩間屋子和東別院,就隔一面牆,閻埠貴都只能開扇小門方便走動,結果你……” 老太太不解氣的用柺棍輕戳了傻柱一下,“還笑,聽太太說話。” “不笑了,太太您說。” “那注意看是劉海中提的,但我肯定那就是賈張氏的心裡想,她巴不得佔下地方呢。” “柱子,靠近點,我給你交代個事。”,老太太招招手,傻柱搬著凳子往前挪了挪, “柱子,一會兒開會,你就……” 傻柱越聽眉頭越緊,他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說:“太太,這樣做不合適吧?” “真是沒起錯的外號,傻柱子,你就是傻……” “太太,您說事就說事,罵我幹嘛?” “你說不出口的話,就挑個頭,許大茂會幫你說完的。” “許大茂?他……” “嗯,柱子,你放心,許大茂看的比你明白,你只要起個頭,他一定會蹦出來的。” “我們就藉著這個機會,把賈家這攪屎棍,徹底趕出去!” “太太,至於嗎?” “柱子,你就是心善,那賈家換房子你以為是張翠花害怕你們?你錯嘍,她呀,就是躲在角落等機會……” “這兩年她自己和兒子都進了局子,照你們看是他們咎由自取,可在張翠花眼裡,這事就賴你們,她一定會報復的……” “太太,您這話重了吧?還報復?賈家就兩個女人,翻不出什麼天的。” “你想窄嘍,賈東旭明年就放回來了,還有中院的易中海……他當時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