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傻柱還管上我了?我也把魚湯喝完。”,二大爺也盛了碗魚湯,咕咚咕咚的下了肚。 “嗝兒,舒坦。” “老閻,今兒叨擾您了,下次換我請你。”,二大爺說完場面話也離開了。 桌邊只剩了閻家父子,閻解成低著頭想著事,三大爺敲敲桌面驚醒了他。 “想什麼呢?” “沒……”, “爸,你把賈家換工作的事情再給我說一遍吧,說詳細點。” “解成,賈家已經不成樣子了,沒必要吧?” “爸,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沒別的意思。” “行吧,我也是聽別人說了個大概,也不一定是實情……” “是這樣,賈張氏回來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去街辦報到,所以就被罰打掃街道衛生……” 父子倆抽著煙聊著天,說到後面三大爺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爸,困了?” “嗯,今天溜魚溜猛了,胳膊腿都是酸的。”,三大爺捶打著自己的右肩膀。 “那我再多問一句?就是秦淮如主動放棄軋鋼廠的工位?” “那不像,我覺得是賈張氏的主意,軋鋼廠上萬人的大廠,那勞保廠才是什麼規模?” “也是,看來賈家這鉗工傳承斷了,挺可惜。” “可惜什麼呀?這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我過去睡了,你收拾下碗筷也睡吧。” “行,明早我開了院門就去城南了。” “去吧,枕頭下面給你留了點錢,明兒記著帶上。” “我用不上,一會把錢給你放抽屜裡。” “你用不用是你的事……”,三大爺擺擺手走了。 閻解成看著狼藉的桌面,把碗筷放在盆裡,端著就往中院走。 “嚯,今兒還是個圓月。” 中院靜悄悄的,傻柱家的燈都關了,藉著月光閻解成還是能看個大概。 “嘩嘩譁”,閻解成沖洗著餐具,他耳朵裡總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吸聲,彷彿有個人藏在他附近。 閻解成關了水管,屏住呼吸仔細聽,那黑暗中的人彷彿也察覺到了,呼吸聲音變得急促起來。 【易中海家方向?】 閻解成判斷出了位置,他看著貼著封條的東廂房出神,【不會是惹了佛爺吧?】 他左手從空間取了根木棍,衝黑暗處小聲喝道:“誰在哪裡?” “……” “是鄰居你就出來,再不做聲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閻解成很有耐心,他把木棍換到右手,往前走了兩步。 “行了,是我。”,東廂房屋後黑暗處,賈張氏一臉嫌棄的走了出來。 “叫魂呢?這院裡我不能來是嗎?” “賈張氏,你在這幹嘛?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你管我,我又沒拿你家東西,嚷嚷什麼啊?”,賈張氏側著身子,能看出她衣服裡裹著東西。 “那是你家的東西嗎?要不要我叫鄰居們出來認認?” “得,真矯情啊,閻解成,來,你看看……”,賈張氏怕惹來鄰居,無奈的背過身取出一個小石頭獅子。 “哦,這玩意兒啊。”,閻解成心道虎子沒說假話,這賈張氏果然在鼓搗老物件,不過這個時代這種鎮宅的石獅子很多,也沒有太大價值,他看了眼就沒了興趣。 “這事我明天會告訴我爸和二大爺,你走吧。” “嘁,隨便你,就一個這玩意誰還能把我怎麼樣?”,賈張氏拎著石獅子就往後院走去。 “這賈張氏……”,閻解成輕笑著看著她略顯慌亂的腳步,“還是這麼有意思,這想一出是一出,這老物件她能玩明白嗎?” 閻解成洗好碗筷,把院門閂掛上,回屋一覺到天亮,他起來後洗漱完,三大媽已經熱好了飯。 “解成,喝碗魚湯,泡個餅,吃好了再出城南。” “哎,媽,一起吃吧?” “我等你爸過來再吃,戶口本在收音機下面壓著呢,別忘了帶。” “好嘞。” …… 閻解成吃完一抹嘴,推著新腳踏車就出門,他今天行程安排的很滿,耽誤不得。 “領證,照相,買衣服,中午有時間吃頓烤鴨,下午去公園轉轉就差不多了吧。” 閻解成騎的很快,不一會就到大街上了,這時南鑼鼓巷四十號院來了兩個穿制服的年輕人,正是小李和他諶哥。 “大媽,跟您打聽個人。” 正在給閻解娣扎辮子的三大媽停下手說:“同志,您找誰?” “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