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傻柱,別人不知道,咱哥幾個還能不清楚,這秦淮如……”,許大茂張嘴就來,三大爺疑惑的扭過頭看著他,傻柱趕緊用力咳嗽打斷了他,用眼神瞟了一眼三大爺,許大茂會意,不著痕跡的換了個說法:“這秦淮如是雙眼皮,沒準孩子是遺傳她的。” 三大爺雖然覺得許大茂這兩句話有些奇怪,可也沒有深究,抽完煙就回屋了,他一有空就拿出本子寫寫畫畫的,都在琢磨蓋屋子的事兒。 “你這破嘴真是缺個把門的。”,在場只有他們仨了,傻柱才指著許大茂埋怨著。 許大茂則不以為然的說:“解成,你評評理,這秦淮如跟咱又沒什麼關係,她幹那些破事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大茂,真沒必要聊賈家的事,說實話,他家出什麼怪事我都不稀奇。”,閻解成則興趣缺缺,一陣西風吹來,一陣淡淡的槐花香飄了過來。 紅星醫院,秦淮如抱著襁褓裡的小嬰兒逗弄著,秦京如一個人提個飯盒來送飯,一進屋放下飯盒就接過孩子,她看著秦淮如吃著,慢慢的悠著孩子,眼瞅著秦淮如放下飯盒才問道:“姐,這丫頭有名字嗎?” “還沒起呢。”,秦淮如吃飽了,準備下床溜達溜達。 “京如,你在屋裡等我會,我出去轉轉。” “嗯,姐你快點回來,我怕孩子餓著了。” 秦淮如出了病房,趴在水泥護欄上往下看,紅星醫院住院部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兩棟樓之間有個大花壇,她盯著滿院的嫩綠出神了,洋槐樹也開始開花了,一串一串的潔白,似風鈴一般隨著風飄著,秦淮如聞著槐花的清香,嘴裡喃喃道:“槐花……” “姐,她哭了,你來看看是不是餓了?”,孩子太小,秦京如不敢抱出門,只能探著身子招呼秦淮如。 “槐花……”,秦淮如轉身進去抱著孩子哄著,秦京如隱約聽到她嘴裡唸叨的詞,捉摸了下拍著手說:“姐,槐花這名字挺好,多應景啊,以後每年槐樹開花的時候都能想起是她的生日。” “哎?”,秦淮如掀開衣服,把糧袋子一挺,小女兒就嘬了起來,秦京如羨慕的看了眼她姐那一對大糧袋,秦淮如看小女兒嘬的起勁,就輕輕的撥著女兒的臉輕輕喚著:“槐花?小槐花?” 興許是孩子吃的飽,秦淮如叫的時候她正好露出了笑臉,秦京如看到了高興的推了秦淮如一把。 “姐,她聽到了,她知道你叫她呢,瞧把她高興的。” “槐花……我是你小姨……”,秦京如開心的叫著,秦淮如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罷了,這孩子是誰的也不重要了,她只有一個名字,就是賈槐花。】 四九城北第一男子監獄,賈東旭抱著腿坐在單人監裡,眼神空洞的看著頭頂上的鐵網格,這屋子四面都是牆,只有這敞開的屋頂能看到外面,獄警踩著鐵網格巡視著。 “957,給我站直了,誰讓你坐下了?”,獄警看到賈東旭坐在床板上發呆,不滿的踩著網格喊道。 賈東旭聞言打了個哆嗦,趕緊起身靠著牆站好,獄警這才滿意的抖了抖腿去下一個地方,欺負這些犯人是他們少有的樂趣了,特別是賈東旭這個一身惡臭的傢伙,之前賈東旭也是住大通間的,可他身上總有一股子死魚般的臭味,同監的人沒辦法,只能換著花的收拾賈東旭,獄警實在看不過眼了,怕賈東旭成為第一個因為體臭被圍毆致死的犯人,只能把他換到重刑犯住的單人監去,說是單人監,實際就是之前的地牢,屋子沒頂,颳風下雨都得扛著,下大雪了獄警才會在頂上鋪層板子,象徵意義的遮擋一下。 賈東旭聽著獄警走遠的聲音,繼續坐在床板上發呆,相對於身上肉眼可見的凍瘡,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更差勁,眼神連焦距都沒有,透露著一股子暮氣。 。。。。。。 閻解成給傻柱留了條煙,許大茂五斤牛肝,讓他倆幫著三大爺操心著小院的事,身無分文的閻解成踏上了回西安的火車,一上車就在連線通道找了個角落,靠著車廂的夾腳眯著眼休息,沒一會就睡熟了,他東西都塞空間了,身上除了衣服什麼都沒裝,踏踏實實的睡到自然醒,就靠在門上看著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