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泉放下電話後的表情堅定,他相信沈如濤聽懂了自己的意思。現在就把姓莊的捧的高高的,再把自己和閻解成擺到弱勢那一方。靜靜的看著莊工程師唱獨角戲,直到唱不下去為止。 沈如濤面色凝重的放下電話,大拇指和食指捏著兩側的太陽穴苦苦思索著,不一會兒他就輕笑了一聲,“大老張,你這玩的是捧殺啊,你就真吃準了莊和嘉手上沒有真功夫?” “不過……你猜對了,他還真沒有什麼大能耐!”,沈如濤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聽到有人敲門才收斂了表情,“進!” 。。。。。。 南鑼鼓巷四十號院,中院。 天氣剛暖和一點,微風中還帶著一絲寒意,二大爺今天回來得早,一路都在琢磨著晚上要不要喝二兩藥酒放鬆一下,心中正火熱時進到了中院,傻柱後腳跟過來就把他叫住了。 “二大爺!別慌走。” “唔……傻柱啊,你有什麼事找我?”,二大爺被傻柱擾了雅興,揹著手一臉的不開心。 傻柱看了一眼他額頭,二大爺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額頭上的傷疤。 “沒啥大事,我和許大茂想請您喝個酒。” “喝酒?你倆是不是有別的目的?我可告訴你啊,二大爺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 “得,我還專門割了刀肥膘,晚上準備燉蘿蔔,您要不來我就自家消化了。”,傻柱從背後提溜出一塊肥五花,那白色的肉膘一晃,二大爺就有些遲疑了。 “傻柱,就喝酒吃菜?” “喝酒吃菜肯定的,我倆有個小事想給您彙報下。” “唔……”,二大爺猜不出來傻柱找自己幹嘛,可他確實禁不住肥肉的誘惑,最終妥協道:“行吧,傻柱,我回家收拾下,一會兒在哪吃?啊,不,在哪兒彙報?” “許大茂家,他買酒去了,一會就回來。”, “得嘞,你呀,別和許大茂走太近了,你看你現在,小心思太多了!”,二大爺說完用眼神往賈家方向一瞟,傻柱輕輕的點點頭。 “哼,我就知道……”,二大爺心中大定,這全四合院有一家算一家,現在最落魄的就是賈家了。 不說賈張氏得罪多少人,賈東旭幹過多少蠢事,就是秦淮如現在也總和院裡其他人格格不入,秦母又是個無理也要辯三分的,棒梗就更不說了,手腳還是有點不乾淨,已經有人在背後偷偷叫他一隻耳了,如果閻解成聽到準得嚇一跳,《黑貓警長》裡的經典角色提前二十多年登場了。 “方便現在給我透點情報嗎?”,二大爺湊近小聲問道。 “許大茂多跑了幾個村子,我們仨的紙面證據都開好了。”,傻柱敞亮的說。 “這……”,關於閻解成的街辦小胡已經給二大爺通知過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閻解成有參與投機倒把行為的動機和證據,純屬秦淮如誣賴,可這傻柱和許大茂一直沒動靜,二大爺也樂得清閒,沒主動問過,這下估計是拖不過去了,秦淮如被驅逐出院子已經快成為現實了。 “傻柱,秦淮如得等賈張氏回來了才走,這點你知道嗎?” “這跟我沒關係,我只希望您能還我清白,要不以後誰都敢往我身上潑髒水,那還了得?” “行吧,唉……”,二大爺遺憾的看了眼賈家,“傻柱,肉燉爛點,我牙最近有點疼,嚼不動硬的。” “我再切半斤豆腐進去,保準嫩口。” “傻柱,還是你懂我,一會兒見。”,二大爺揹著手回後院了,傻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動肉,就猛的一轉身,腳剛抬起來,一個瘦小的身影就倒了下去。 “哇啊……”,棒梗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摔疼了,躺在地上就嚎啕大哭,傻柱皺著眉頭後退一步盯著地上的棒梗,秦母聽見外孫的哭聲,放下手裡的活就跑了出來,抱著棒梗就質問傻柱:“你幹嘛呢?棒梗還是個孩子!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這是怎麼了?”,二大爺聽見吵鬧聲又趕緊回到了中院,一看地上的棒梗,眼神就多了幾分厭惡。 “都甭看我呀?我壓根沒碰到他。”,傻柱不耐煩的解釋一句就想走。 “你別走,你這麼大一人怎麼好意思打孩子!”,秦媽鬆開棒梗就去拉拽傻柱,傻柱也不好跟一婦女拉扯,只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