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我覺得媽說的對,凡事提前做準備也好。”
“於莉,咱倆這年紀不著急吧?”,閻解成揶揄道,心裡卻在吐槽系統功能太猥瑣,這是什麼都能監控到。
“唉,我嫁過來之前我媽也交代了,要孩子這事得趁早,孩子健康聰明。”
“行,聰明,健康。最好也長的像你一樣漂亮。”,
“男孩像你好一點……”
“嗨,像誰都一樣。”
於莉是個賢惠人,手腳麻利的搭配著顏色,閻解成沒事,習慣的掏出煙來叼在嘴上。
“哎,我去院裡抽根菸。”
“就在屋裡抽唄,陪我說說話,你看這藍絨布給你做條褲子怎麼樣?”
於莉話可以這樣說,但知道她已經懷孕的閻解成卻不能這麼做,只能把煙又收了回去。
“做條褲子還能剩這麼多,給解曠,解娣倆人做個套袖,寫作業的時候不會弄髒衣服。”
於莉左挑挑右撿撿,有些遺憾的咂吧著嘴,“哎,咱家這步顏色太老氣了,怎麼搭配都不滿意。”
“嗨,我以為什麼呢,等著。”,閻解成推門出去我,在正屋後面站著抽根菸的功夫就從空間裡挑了幾卷顏色鮮亮的布匹,夾在腋下帶回東屋。
“嚯,這色(sai)鮮亮,快,擺到這我看看……”,於莉一眼就相中這幾個色,已經在腦補搭配出的效果了。
於莉把選好的棉布墊在下面,一個個的試著搭配著顏色,突然她想起來個事。
“對了,解成,前兩天不是輪咱家給後院工人送飯嗎,媽不想去,我過去送的。”
“哦,媽和賈家人處的不好,而且不太喜歡那老太太,一般都不進後院的月亮門。”,閻解成表示理解。
“我聽到一怪事,都忘跟你說了。”,於莉眼裡閃爍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賈家的事?”
“哎,就是,還是那工人閒聊的時候我聽見的。”
“說說看……”,閻解成其實不關心賈家的八卦,只是不想擾了於莉興致。
於莉把兩種布匹單獨收好,才坐到閻解成旁邊小聲的說:“那姓申的泥瓦工,他說這賈家有個小孩兒沒人管,見天都在哭,嗷嗚嗷嗚的聽著滲人。”
“哦,小槐花是吧。”
“對,就是,申師傅問那叫棒梗的小男孩,家裡怎麼沒人管小孩,你知道他怎麼回答的嗎?”
“棒梗?他能說什麼好話,總不可能說小槐花不是他妹妹吧。”,閻解成搖搖頭,這賈家還真是四合院的頂流,只要他家存在永遠不缺乏話題。
自己媳婦嫁過來一個多禮拜就主動加入賈家話題群聊頻道了。
“呀,你也知道!這在你們院都是明面上的事兒嗎?”
閻解成輕笑著搖頭,“我瞎蒙的。”
“不不不,那申師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那棒梗就跟聽不清一樣,還專門走到申師傅跟前,倆人中間就隔著半人高的土磚牆……”
於莉在腰間處比劃著牆的高度,閻解成瞟了一眼,點頭表示知道了。
“那棒梗就扯著嗓子問申師傅說的什麼,申師傅就又問了一遍,你家沒人管那孩子們,就讓她一直哭,嗓子哭壞了怎麼辦?”
“解成,那棒梗就直接擺手喊叫說,我奶奶說了,她不是我妹妹,你聽聽,這像話嗎?當時後院還有幾個人,都捂著嘴笑呢。”
於莉怕閻解成不信,還掰著指頭數著,“有那個二大媽,還有中院那呂家嫂子,馬家嬸子,最後還是那老太太出門把人攆散了,不然那棒梗非把自家老底兒都撂了……”
“還有,那棒梗還神叨叨的給申師傅說,這院裡住的都是下苦的窮人,都嫉妒他家日子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