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我的吧。”
閻解成看傻柱情緒穩定就掏出煙走了過去,三閒漢叼上了煙,各有心思的互相打量著。
“何雨水真帶了同學去的?”
“嗯,於海棠還有個女的,好像叫李海燕。”
“都說什麼呢?”
“就聊聊當兵的事兒吧,你實在不行進去聽聽吧,甭擱這跟個怨婦似的磨嘴皮子。”,閻解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你妹子都十八九了,你還準備把她握手心裡?你把她養成老姑娘?”
“那倒不是……”
“算了,我進去看看吧。”,傻柱扔了菸頭,在閻,許二人促狹的眼神中進了東院。
東院裡,閻解放腰背挺直的坐在正中,何雨水像個記者一樣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李海燕認真的做筆記,於海棠也有些心不在焉的玩著手裡的筆。
“閻解放同志。”,何雨水清了清嗓子,“我想問一下,你在邊境和敵軍作戰,炮火紛飛的時候有沒有……害怕過?”
閻解放眼神閃過一絲迷惘,他刻意迴避的那段記憶又被何雨水喚醒,
“德安……青山……尕娃……”,
閻解放呢喃著,三個姑娘都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何雨水看著他無助的眼神,不知為何,心下也是一疼。
【他說的名字都是犧牲在邊境外的戰友嗎?】
“那個……當時我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所以當時只有激動,顧不上害怕……”,閻解放認真的回答者問題,那份真摯感染了在場的三位姑娘,就連於海棠都仔細的觀察著閻解放。
太陽從東面升起,背光坐的閻解放臉上的傷疤都不是那麼醒目了。
何雨水抿了抿嘴唇,思索下繼續提問,“我們在地理課上了解到我國邊疆省的晝夜溫差大,你能給我們形容下邊疆的冬天是什麼樣子嗎?”
“冬天啊……”,閻解放下意識的撓撓臉,“很冷,跟咱們四九城的冷不一樣,我們連隊在崑崙山脈,那個海拔很高……冬天的雪有這麼厚……”
“……一腳踩下去就沒過膝蓋……最主要還是風,那風像刀子一樣……嗖嗖的……吹到臉上都會疼……”
閻解放形容的很到位,三個姑娘都下意識的抱了下胳膊,彷彿在這春天裡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傻柱這時候探頭看了眼,確認閻解放正在和三個女學生說話後就退了出去。
【其實閻解放也不錯,這次回來看著穩重多了,之前就是個愣頭青……】
傻柱揉著下巴思索著,“我得問下解成他二弟的工作安排好了沒,唉,這當哥的真是什麼都得操心啊。”
“怎麼樣?沒騙你吧?”,閻解成看傻柱出門,樂呵呵的問道。
“解成,你弟工作安排好了嗎?”
“?”,閻解成愣了下,許大茂哈哈大笑,“解成,這孫子想的還挺長遠,這就打聽妹夫的工作了!”
“怎麼著?沒工作你給介紹一個唄。”
“許大茂,你大爺!”,傻柱又跟捏雞崽子一樣控住了老冤家,閻解成任由二人打鬧。
“解放工作已經定下了,軍轉辦的手續都辦完了。”
“分哪兒了?”,傻柱立馬放開了許大茂,許大茂盤腿坐在地上,也不急著起來。
“東城分局……”
傻柱滿意的笑了,許大茂指著傻柱嘲諷著,
“哎,破廚子,八字沒一撇的事兒,你在那樂啥呢?”
“不用你管。”
院外三閒漢日常鬥嘴,劉光齊出院看到三人,點了個頭就走了。
閻解成搖頭,傻柱無表情。
許大茂則吐了口痰在地上。
“什麼玩意兒?脖子都入了套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