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柱子哥,沒準兒人家許大茂也去給領導放過電影呢。”,閻解成揶揄道,許大茂嘿嘿一笑,拱了拱手,
“解成兄弟敞亮,就是廚子還給我上眼藥呢。”
傻柱腆著臉也跟著笑,這時一個人影徑直朝正屋走來。
“誰啊?”,閻解成扭頭,站在門口的竟然是易中海。
嚯,易中海臉上都泛著油膩,這是睡不著都熬出人油了?
“柱子,吃著呢?”,
“哦,易大爺啊,我們吃過了。”
“還有饅頭什麼的給我墊墊吧。”,
易中海尷尬的揉著肚子,他就關了一天一夜就吃了倆窩頭,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個點才回來,看到傻柱家燈亮著,就來碰碰運氣。
閻解成三人對視一眼,傻柱起身抱歉道,
“不好意思啊,易大爺,許大茂這孫子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這倆菜都著不住他一人造,您不行去別家看看吧……”
傻柱嘴上客氣,但眼神卻很冷漠。
“哦……”,
易中海難掩失望,貪婪的看著桌上的魚火鍋,搖了搖頭就轉身離開,可他還沒走到家門口,張嬸就攔住了他,情緒激動的喊道,
“易大爺,您可算回來了,我們家小蛋兒胳膊折了,這以後幹不了重活可怎麼辦啊!您可得給我們家想想辦法啊!”
“我就這個一個兒子,您現在也就這一個徒弟啊……”
“張家的,你先撒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易大爺,我就小蛋兒一個兒子啊……”,張嬸說話就帶著哭腔,鬧得動靜不小,西廂房的劉光齊也披著衣服出來了,呂嫂趿拉著布鞋就出來看熱鬧。
易中海又餓又累還被張嬸拽著衣袖,哭哭啼啼的討要個說法,他甩著胳膊還甩不開,
“張家的,你先撒手,廠裡不是給報銷住院費嗎?你現在拉著我也沒用啊!”
“起碼等孩子回來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不行嗎?”
張嬸還想糾纏,可張家大哥出門重重的咳嗽一聲,她身子一抖,無力的鬆開手,捂著嘴跑回家了。
易中海這才鬆了口氣,他眼神掃過眾人後才推開了家門,挨著床就睡著了。
他擔驚受怕的熬了一天,直到王慧軍讓他回家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
中院看熱鬧的幾人寒暄幾句也就散了,天冷了,自家的被窩不舒服嗎?
有張嬸和易中海打岔,閻解成三人也沒了聊天的興致,小蛋兒這孩子算是他們這一輩裡年紀偏小的,沒拜易中海為師之前也是個老實孩子,現在,唉……
“柱子哥,大茂,我先回了,我媳婦預產期也快到了,下個禮拜我就請假不去了。”,閻解成派了煙,把剩下的小半盒煙留在桌面上。
“嗨,解成說實話我真羨慕你,說請假就請假,壓根沒人卡你,這眼瞅著變天了,我還得下鄉給農民兄弟放電影……”,許大茂自嘲的感慨道,閻解成知道他這是點自己呢。
“還想著調崗?你調走了那電影誰放啊?工人兄弟和老鄉都不需要精神食糧了?”
許大茂嗤了一聲,酸溜溜的說,“合著我不幹放映員就罪大惡極唄,這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住……”,說完還委屈巴巴的看著閻解成,那模樣看的閻,何二人一陣膩味。
“很想挪一挪?你平時連個學徒都帶不好出來還想著調崗,你指望誰?指望你科長去放電影?”
“平時看著挺精,一到自己就犯傻,你家那祖傳的活準備捂到什麼氣候?還整民國帶徒弟那一套呢?!真是傻茂……”,傻柱有打壓許大茂的機會絕對會不遺餘力,這一頓噴把許大茂氣的腮幫子疼。
“嘿,都挑我的理是吧?!傻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