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想不到那麼周全,所以才找你的……”
閻解放皺巴著臉,試探著問,
“我一直在想,這秦淮如為什麼會去買獸藥……”
“等等,解放,你換個角度,你這樣想,是誰可以讓一大媽心甘情願的吃下藥,或者說,可以輕鬆的把藥放進食物裡?”
“別說是賈張氏,那幾年你見過她做飯嗎?她壓根都不碰灶臺。”
“對啊!”
閻解放聞言一愣,瞬間脊背發涼,茅塞頓開。
“易中海?秦淮如?”
閻解成有滋有味的抿了口茶,嫌棄的撇撇嘴吐槽道,
“這暖瓶都是溫水你還泡茶,不白瞎了嗎?葉子都泡不開……”
“大哥,先別說茶了,你再幫我分析下,我覺得快抓住關鍵點了!”
“解放,這事現在翻著還有意思嗎?賈家成什麼樣了?賈東旭一殘疾,賈張氏腦子也有點不正常了,那棒梗也被關進了少管所……”,閻解成突然覺得有些乏味。
閻解放陷入沉思。
閻解成的思緒也回到了50年代後期,那時他還是個學生,那賈家正是鼎盛期,囂張跋扈的賈張氏,目中無人的賈東旭,茶味十足的洗衣雞秦淮如……
當時跟自家鬧矛盾的時候,閻解成真想過乾脆把賈張氏和賈東旭母子倆直接吸到空間裡弄死算了。
可隨著時間推移,兩家人的際遇不同,閻家一人得勢,處處得意,賈家一步錯,步步錯,差點萬劫不復,這過日子的差距也越來越大。
不,應該用天壤之別來形容,四合院的人心裡都有本賬,最難的三年,閻家都沒差了油水,年紀最小的閻解曠個子都奔著一米八去了。
棒梗呢?身高體重學習成績都是班裡墊底的存在。
閻解成的世界裡已經沒有賈家人的蹤影,他們已經渺小到了塵土裡。
說句實話,賈張氏自己都沒有正面和閻家衝突的勇氣和念頭了。
四合院沒賈家真缺了點氛圍。
今天廠代會,主持會議的李懷德三句不離易中海,就衝著他串通廠裡考官參與多次工級考核作假,最嚴重的就是卡了賈東旭七年工級,讓賈東旭成了軋鋼廠建廠以來年限最長的一級鉗工。
其他還有不給徒弟教真功夫,在鉗工車間搞小團體這種都不算,就目前這點明面上的東西,易中海就已經完蛋了,只不過需要走個流程,無非就是時間問題。
楊廠長全程保持沉默。
閻解放則不這樣想,他的職業和性格不允許他就這樣放過一大媽案裡的真兇,既然有了易中海和秦淮如這條思路,他一定會跟下去。
“解放……”
“大哥!”
“你先說吧。”,閻解成無所謂的擺擺手。
“我想查下去。”
“那個叫汪南海的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而且傻柱媳婦兒的證詞也側面證明了他就是那天晚上去醫院的人,這點事實你有什麼看法?”
閻解成饒有興趣的丟擲問題,輕輕的晃著杯子,讓茶葉沉底。
“大哥您說這個就有點看不起我了,我畢竟是個公安,從證據上來說,汪南海確實是殺害一大媽的兇手,但是……”
“無冤無仇他為何跑到醫院去把一大媽弄死呢?”
閻解成敲敲桌子,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解放你,動動腦子,愛恨情仇,金銀財寶總有一項他動了心思,才會對一個無冤無仇甚至毫不相關的人下死手,這案子不缺嫌疑人,缺的是證據鏈,你需要查漏補缺,把真正的殺人犯繩之以法!這是你自已選的,也是你作為紅安的責任與義務。”
“大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