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罵誰呢?”,劉嬸好奇的說,二大媽掃視一圈,“不好,你家解曠呢?”
“解曠?呀,這老虔婆她敢!”,三大媽在院裡摸了根竹竿就往外跑,於莉在屋裡聽的真切,也忍著不適拿起掃床用的小掃帚疙瘩出門壯聲勢了,這三叔子平日裡看著木訥,有事他是真上啊,不過閻家這仨兄弟怎麼都是楞頭,沒事時和和氣氣的,遇事就硬上。
三大媽幾人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閻解曠仗著身形靈活,遊刃有餘的躲避著賈張氏的野豬衝撞,甚至還能分心觀察著兩邊的情況,他看到三大媽的時候眼睛一亮,抱著頭往賈張氏方向頂了過去,大喊道:
“媽,你們把地上的火堆保護好,那都是證據,別讓這老虔婆破壞了。”
“老虔婆?”,賈張氏聞言一驚,她頭一低抱著膀子準備硬扛閻解曠這下重的,準備借力繞過去破壞未燃盡的火堆。
二大媽推了三大媽一把,“你去把孩子拉開,姊妹們,咱們守著證據,快,都過來。”
棒梗額頭腫了個大包,躺在地上直哼哼,三大媽加入戰場後賈張氏壓力倍增,被這母子倆逼退到了死角里出不來。
“棒梗,你趕緊起來把火堆踢散了,快點啊。”
“我疼……”,棒梗好像捱了記重的,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喊疼。
“你們幾個幹嘛?欺負我一個人是吧?”,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附近幾個住戶,賈張氏見狀就坐在地上蹬腿呼救,二大媽看見一個熟人,就招著手吆喝道:“海洋媳婦,你快過來。”
“喲,師孃?您這是?”,來人就是劉海中徒弟戴海洋的媳婦,住在南鑼鼓巷三岔口北邊院子,這聽見動靜出來看熱鬧的,聽師孃叫就趕緊跑了過來。
“你聞聞我,這是什麼味兒?”
“誰燒香了?不對,味兒就重,師孃這怎麼個事兒?”
“我們院有孕婦,賈家人挨著人家院牆燒麝香,這不故意害人吶?你快去趟街辦,叫能管事的人來。”
“哎!我這就去。”,海洋媳婦鄙夷的看了眼賈張氏,二大媽這幾句話故意大聲說的,這下圍觀的街坊鄰居們立馬把賈張氏圍了起來。
於莉在看局勢穩住了,就守著路口沒過去,閻解娣換好衣服就來了,她第一反應就是擋在於莉身前。
“解娣,嫂子沒白疼你。”
“嫂子,這兒咱倆幫不上忙,你跟我先回去吧。”
“哎,我給媽打個招呼就走。”,這路上還飄著那股味道,於莉喊了三大媽一聲後就捂著鼻子回四合院了,那邊離得遠點,也沒什麼味道。
胡傲雷帶著街辦新來的兩個姑娘跟在海洋媳婦身後趕到了現場,嚯,老熟人啊,又是賈張氏,得,直接抓人吧,絕對不會冤枉她。
“小孫,小路,你倆控制住那個中年婦女,就是在地上撲騰那個。”,
“三大媽,怎麼個事兒啊?”
三大媽見小胡來了,才徹底放下心來,這心神一散,腿就是一軟,二大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小胡,閻家大媳婦不是懷孕了嗎?這賈張氏帶著孫子在人家牆根燒麝香,這不是害人嗎?你說說找遍整個四九城都沒有這麼喪良心的人,你快抓她!”
“你甭血口噴人,天這麼冷,我家孫子點個頭礙著誰的事兒了?還有那什麼麝香,你光聽名字都知道我們家買不起,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不認。”
“帶回去再說,還有那孩子,小路你把他拉起來。”
“胡主任,她家情況我知道,家裡有殘疾人,咱們就這麼帶走合適嗎?”,小路見過賈張氏,自從賈東旭沒錢治療,大半身癱瘓只有左手能動的他被接回了家,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決,賈張氏和秦淮如一直跑街辦申請殘疾人補助,小路接待過她,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