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享過幾天福,吃喝拉撒睡都是湊合著,屁股上長了一片捂出來的紅癬。
“這孩子是東旭的,信不信由你。”,秦淮如沒有盲目的出去尋找,那種費心費力大海撈針的事兒她是沒精力做的,也沒必要。
賈張氏翻著白眼沒回話,婆媳間就這樣沉默下來,可秦淮如的冷靜在賈張氏眼裡卻是那麼刺眼,她不由得心裡犯嘀咕:
【莫非這孩子真是東旭的?可是這長相?我家東旭自來卷,瓜子臉,秦淮如也是捲髮,杏眼,鵝蛋臉……】
秦淮如叫她緊鎖著眉頭做思索狀,眼珠子一轉就猜出個大概,她嗤笑一聲大聲的說:“是啊,這小槐花可真倒黴,長的不像爹媽,偏偏長的像她奶奶,你說這到哪兒說理去?”
“小槐花這就是命,你得認。”
秦淮如說完就起身繼續打掃著房子,賈張氏卻呆坐在床邊,
“像我?”
她跑到門口取下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寬下巴能對上,高顴骨也能對上,小眼睛……塌鼻樑……
賈張氏越看越慌,“這孩子還有隔代像的說法嗎?哎,秦淮如……”
“幹嘛?”
“呃,沒事,我出去一趟。”,賈張氏著急忙慌的披了件衣服就出門了,傍晚時又抱著小槐花回來了,只不過臉上有清晰的巴掌印,膝蓋處也有土。
“哎,秦淮如,孩子我接回來了,你哄哄她,早點睡吧。”
秦淮如冷笑一聲,“好,媽,你折騰一天也累了吧,晚飯在鍋裡,你自己熱著吃吧。”
賈張氏也沒注意到秦淮如那顫抖的聲音,她直接就著鍋挖著成坨的玉米糊大口的吃著。
秦淮如進一進屋就關上了門,她緊緊的摟著小槐花,眼淚無聲的滑落……
。。。。。。
閻解成的婚假時間快結束了,他正在家裡裝模作樣的收拾行李,胡傲雷趕在飯點前來到了東院敲響了門,於莉拉開門就認出了這位街辦的“大哥。”
“胡哥,您來找解成?”
“那是,弟妹先給我倒杯水吧。”
“哎,您先去東屋,他收拾東西呢。”
“要走了?這麼急?”,
於莉的情緒低落,重重的嗯了一聲。
胡傲雷嘆口氣就推門進去了,“結成,什麼時候的票?”
“後天下午的票,怎麼著?你要送我?”
“我哪有那功夫送你?這玩意兒給你,拿著吧。”,胡傲雷從兜裡摸出一張紙,隨手往床上一撂。
“胡哥,這跟工作有關的事兒,你就這態度?太隨意了吧。”
“我對你就這樣,怎麼著?不樂意你還給我。”,
於莉敲門進屋,打斷了二人對話。
“胡哥,喝水。”,
閻解成把介紹信遞給於莉,“於莉,這是咱領證時,胡哥許的願,今兒把東西送來了,你收好。”
“這是居委會的工作證明?”,於莉難掩興奮。
“弟妹,收著吧,明兒上午你去調檔案,下午我就帶你去報到。”,
“那……你們坐,我就不打擾你倆說正事了。”,於莉很有眼色,出門還把門帶上了,那胡傲雷的性子很直接,如果沒事介紹信一放人就走了,於莉心裡有點不踏實,出門後就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
“胡哥?還有事?”,閻解成朝屋外掃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
“有……”,胡傲雷面色為難,閻解成停下手裡的活,掏出煙兩人抽上以後,他才猶豫的開口,“解成,你知道我家住大院的。”
“知道啊,軍二代嘛。”
“軍二代?嘿,這稱呼還挺新穎的,我沾我老子的光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