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鬧歸鬧。 閻解成給媳婦兒提了一嘴就消失了兩年半,孩子都會走會哇哇學話,婆媳二人各種辛苦必不可少,自己缺乏陪伴,心裡是非常內疚的。 於莉模樣變化不大,可工作鍛煉出來的氣質和大方得體的衣著打扮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於莉看的清清楚楚,暗啐一口流氓就敗退下來,“德行!趕緊回家,今晚上多加倆菜。” “得嘞。”,閻解成難為情的低下頭,把煙插回煙盒,平常握工具都穩定的手現在卻有點不聽話,兩三下才放好。 “呼……回來了。” 夜晚這頓飯吃的可熱鬧,不時有鄰居端個盤子進來嚷嚷著給閻解成加道菜。 “三大爺,解成回來了,我攤個雞蛋給他嚐嚐。”,劉嬸放下盤子就走,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傻柱樂呵呵的端了盤四九城不常見的蛋餃,“嘿,你小子運氣不錯,你嫂子才盤的豬肉雞蛋餃,裡面還加的蓮菜,嚐嚐。” “閻解成,我家媳婦手藝不太好,這紅燒肉罐頭你熱下吃吧。”,這是許大茂。 “解成哥,我媽炸了花生米……”,這是劉光天。 “解成老弟,你嫂子包的餃子,剛用油煎過,嘎嘣脆,好吃,你嚐嚐!”,這是不善言辭的呂大哥…… …… 院裡鄰居可沒有吃素的,自打閻解成工作以後,三大爺家過的什麼日子? 獨院屋子住著,三大爺工作調回總廠坐辦公室,媳婦於莉,初中畢業卻能在居委會坐班,這一切都落在鄰居們眼裡,肯定跟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時常在外工作的閻解成有關。 而且他一去兩年多沒有音信,西北大蘑菇種下了沒幾個月閻解成就回來了,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他幹嘛去了。 閻解成現在就是鄰居眼裡的那種“能人”,能幫人介紹工作,沒見前院那傻乎乎的虎子修個腳踏車,一個月都賺大幾十塊錢,頂個五級工的收入,雖說不太體面,可工作時間自由啊,一天在家吃三頓,兩頭都能照顧上,沒見那劉老頭都抽上過濾嘴了嗎? 閻解成面色如常的跟每位上門送菜的鄰居打著招呼,三大爺則眨巴著眼睛心裡盤算著每道菜的價值,好權衡後面用什麼找補回來,人情不能欠,四合院鄰居的人情更不行,稍微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 三大爺一家人圍著桌子上滿登登的菜,閻解曠小心的觀察著三大爺的臉色。 “行了,本來一肚子話想說,可這些個菜也不能放涼了,先吃飯吧,吃完家裡開個小會。” “哦!”,閻解娣看三大爺動筷子,趕緊夾了一塊臘肉給閻解成,“大哥,快吃飯,這蒜苗子炒臘肉可香了,嫂子經常給我們做呢。” 閻解成對四妹笑笑,這臘肉果然香,一入口咀嚼幾下,那果木燻過的的香味就溢了出來。 “好,謝謝解娣,都先吃喜歡的,儘量別剩。”,於莉也給弟弟妹妹各加一塊肉,三大爺兩口子相視一笑,這時壯壯不合時宜的在三大媽懷裡擰了起來,小手伸著要抓盤子,“右……七右右……” “哈哈哈” 閻家人幸福的風吹不進中院的易家,易中海又把自己一人鎖在家裡,彷彿這樣就可以隔絕前院的喧囂。 為什麼?易中海不禁問自己。 他說實話,他從1953年閻家搬進這個院裡,瞭解閻家當家的閻埠貴只是紅星小學的一名教員,就打心裡瞧不上這拖家帶口擠在前院東門房的一家子。 手無縛雞之力,乾巴瘦的閻埠貴,一個月工資就三十萬(參考當年),家裡三個兒子,媳婦還懷著一個,妥妥的貧苦家庭。 閻埠貴沒當上管事大爺的時候,活的很小心謹慎,誰說句好話就眯眼笑,誰家帶點東西回來就湊過去聊幾句,有時候混根蔥,拾一骨碌蒜都能樂半天。 後來自己藉著照顧後院五保戶,在廠裡也考上了六級鉗工,這街辦要退休的曹主任給自己安排了管事大爺的身份,為了方便管理,提高聲勢,易中海本人又透過全院大會提拔了一身蠻力的劉海中,和精打細算的閻埠貴,硬是把心眼多的許富貴和四合院老住戶何大清壓了下去。 他的計劃就是一文一武,他做幕後掌櫃,更好的掌控全院,家有賢妻一大媽鎮宅守家,外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