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提著兩口袋東西出門掃了一眼,鬱悶的撇撇嘴,三大爺疑惑的問:“這倆人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跑了?” “易中海剛要去公廁,可是怪模怪樣的惹人懷疑,按許大茂性格不得去一探究竟?” “哦,這事兒啊……”,三大爺耷拉著眼皮子翻著桌上的禮物,“解成啊,給我挑兩包好煙,我明天給正副兩位科長散一圈。” “爸,我不是給您說過嗎?這……” “解成,縣官不如現管,我心裡有數。”, “得,爸,您開心就好。” 閻解成不置可否,指了指桌上的中華香菸,“就這個吧。” “這個不行,太高調了,我拆這條煙吧。”,三大爺選了一條牡丹,拆出來兩包放進提包裡。 “咦?這倆人夠慢的啊?”,閻解成看了下懷錶,“這都快十分鐘了,還不回來?” 習慣早睡的於莉打了個呵欠,閻解成立馬心領神會,他一本正經的敲敲桌子,三大爺抬眼看著他,“怎麼了?” “咳咳,我這就去東院了,等他倆回來你幫我拿下禮物唄?” 三大爺輕笑著搖搖頭, “閻解曠,去把這兩個口袋提著,在外面等傻柱和許大茂。” “好嘞。”,閻解曠屁顛屁顛的提著禮物出去候著了。 閻解成壞笑著養著三大媽假惺惺的試探道:“媽?您把壯壯給我抱著唄?我們三口回東院睡去。” “你可拉倒吧,你和莉莉趕緊過去休息吧,累那麼久了還擱我這磨牙,壯壯跟我睡!”,三大媽鄙夷的擺擺手,壯壯拍著小手就往三大媽咯吱窩底下鑽,咯咯咯的笑著。 於莉難為情的跟閻解成解釋,“這壯壯恨不得一天都趴在咱媽身上,粘人的很。” “哎,我樂意,是不是啊,大孫子。”,三大媽把壯壯摟到懷裡,也開始攆人道:“得了,你倆提壺熱水就走吧……” 於莉低著頭輕輕推了閻解成一下,兩人這就往東院走去,閻解曠提著熱水瓶跟在後面,剛要出門時三大爺板著臉叫住了他, “哎,閻解曠,滾回你屋睡覺去。” “我給大哥送熱水去。” “麻溜的回屋裡,再出來小心我收拾你。”,三大爺氣樂了,起身捏著他耳朵拖進了裡屋。 外屋床上,三大媽側躺著看閻解娣帶大孫子做遊戲, “你拍一,我拍一……” “咯咯咯……” 閻解成兩口子一回到東院,於莉進門就躲開了他的熊抱,“先洗洗,這夜還長呢。” “行……” “晚上挑點能說的給我講講好嗎?我想知道這兩年多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這麼說吧。”,閻解成看於莉手腳麻利的鋪床,兌水,就真誠的說:“其實真算不上苦,吃的用的都不虧我們,就是這兒累……” 閻解成用手指點點腦袋,“好多資料都得一步步演算,於莉,我跟你說啊,那邊有真正的天才,有些資料我夠嗆能看懂,人家唰唰唰,抬筆就能開始計算……” 於莉把臉盆放在架子上,聽著閻解成的話,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閻解成順勢摟住她的腰,挑一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給她講,隨著閻解成的小動作越來越多,於莉臉紅的能掐出水來,倆人默契的倒在床上…… 戰鬥既然不可避免,那就索性戰個痛快! …… 公廁門口,許大茂在正面轉了圈,出來對傻柱搖了搖頭說道:“沒在,這老貨果然不老實……” 傻柱擺擺手,自己進公廁背面也找了一圈,一排坑空蕩蕩的哦,哪有易中海的人影? (北方旱廁一般都是兩個門,男廁正面有小便池,背面只有坑,中間無格擋。) “沒有,這太味兒了,咱倆回去吧。”,傻柱捏著鼻子就站在路旁,許大茂顛顛的跑過來,兩人抽著煙驅驅味兒。 “傻柱,沒準兒他在那衚衕裡呢?”,許大茂笑的猥瑣,傻柱探頭往衚衕裡看去,一片漆黑。 “算了吧,各有各的活法,咱回吧。”,傻柱知道秦淮如在這衚衕裡住,意興闌珊的說。 “得,是不是又心疼你秦姐了?”,許大茂嘚瑟的吐著煙,傻柱則輕輕的搖搖頭,“沒意思,那小丫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的種,咱逮著他沒勁。” “傻柱,你說賈張氏知道這事兒嗎?” “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