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這真是我剩的。”
許大茂收回了揶揄的眼神,閻解成接過飯盒,“柱子哥,行得正,坐得端,對得起自己良心就行,你跟我倆犯不上解釋這個。”
“嗯。”
……
閻解成騎行帶著三大爺。
“解成,柱子說你中午就吃的小食堂,這晚上怎麼又出去吃飯?”
“爸,這事我還真得說道說道,您覺得現在用熱水方便嗎?”
“挺方便啊,晌午頭收拾好辦公室,就去熱水房打一瓶開水,夠我喝一天了。”
“那車間呢?”
“車間我不好說,那都是學徒工去打水,一到點兒烏央烏央的全是排隊打熱水的人。”
“嗯,我今兒搞了個小發明,如果廠裡能透過的話,以後接熱水就方便了。”
“哦,解成……”,三大爺毫無意外之色,反而拍拍他的後背叮囑道:“槍打出頭鳥,你剛到軋鋼廠來,這內部關係還沒有梳理清楚,咱要先學會藏拙。”
閻解成聽出了三大爺的擔心,他自己清楚現在軋鋼廠已經是正副廠長的權利之爭,可三大爺只能憑著謹慎的性格自行判斷廠裡的的風向,三大爺雖然不想捲入之中,可是他身上已經打上了李派的印記。
有蘇漢偉暗裡照拂,加上他的溫吞水的性子,才能在這個閒職位上舒舒服服的摸魚。
回家後他先跟於莉和三大媽解釋了下,再去中院後院給高芝萍送了飯盒,婁曉娥打了招呼,這才一身輕鬆的去赴局。
東來順,大廳裡。
李懷義大方的切了四斤羊肉,加上白菜,四人吃的滿頭大汗。
“李科長,今兒咱這局有什麼說法嗎?”,許大茂一杯白酒下肚,話匣子就開了,傻柱也關注著李懷義。
“唉,我跟閻解成同吃同住了兩年多,一頓飯就我倆吃差了點意思,這不請兩個哥哥來,咱坐一起熱鬧些……”
“行,我先把話撂這,你倆都是有文化的人,咱吃飯就吃飯,可別整那些專業的詞來欺負我倆……”,
“對,碰一個。”,傻柱言簡意賅,端起了酒杯。
四個人最終吃了六斤羊肉,喝了兩瓶白酒後才盡興而歸,李懷義酒桌上什麼都沒說,閻解成什麼都沒問,彷彿真就是吃了頓飯。
傻柱沒想那麼多,可許大茂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琢磨,他始終認為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閻解成直接回了東跨院,許大茂這才猛的拍了下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