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搞這麼神秘?”,許大茂不屑的撇嘴,傻柱嗤一聲道:
“明兒楊廠長有安排……”
“哦,大領導吶?怎麼著柱子哥。”
“不就問問你意見嘛,廠裡出這麼大的事兒,這楊廠長還想著吃喝的事兒,嘖嘖……”
“傻柱,你乾的就是這伺候人的活,話太密了。”,許大茂不滿的拍打傻柱胳膊,閻解成也點頭道:
“這事你不該說的的,讓你去你就去,帶著手藝別帶嘴就行。”
“也是,不過廠裡那些傳言夠邪性。”,
“工級的事?”,許大茂揉著下巴,拉著他倆走到路邊無人處小聲說道:
“哥幾個,我們科長說咱們廠這次把工人晉級的蓋子揭開了,搞不好半個冶金部都要扯進來……”
“這麼嚴重?”,傻柱愕然道:“那咱們後勤人員的工級受影響嗎?”
“跟咱們關係不大!主要是一線工人晉級,這次易中海真拔了份了!”
“……”
三人又聊了一會,閻解成正在給他倆分析廠裡的形勢,許大茂聽的很認真,他現在有女兒牽著,家裡有婁家幫襯不缺吃穿用度,一門心思想轉個行政崗位。
閻解成壓根不接他的話,這許大茂放著婁半城這條粗腿不抱,來問自己意見,就是純純的有病。
許大茂當局者迷,或者說不樂意麻煩老丈人,嗨,說到底就是拉不下臉。
“大哥,還聊著呢?”,白衣黑褲的閻解放這個點才下班,走到院門口跟幾人打個招呼。
“聊點閒的,廚房裡給你留飯了,自己熱一下吧。”
“嗯。”,閻解放欲言又止,猶豫下還是先回家了。
“得了,散了吧,閻老二估計有事找你。”,傻柱扔掉菸頭,
“回吧,明兒估計保衛科就貼大字報了,咱們早點過去看看處理結果。”
“明天夠嗆……我有放映任務,得跑趟密雲。”
“……”
閻解放確實有事找他大哥商量,今天軋鋼廠群毆事件驚動了東城區的公安系統,在配合軋鋼廠保衛科審查涉案工人的時候,很多人都提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閻解成讓弟弟吃完再說。
三大爺也坐在桌旁陪閻解成抽著煙聊著,三大媽領著壯壯去東院了。
“解成,你們爺仨別聊太晚了,我先過去睡了。”,於莉沏了壺茶放在桌上,閻解娣陪著她也離開了。
“爸,大哥……”,閻解放喝完最後一口粥,迫不及待的說,
“軋鋼廠這個事情沒那麼快出結果了……”
閻解成笑道:“有高人下指示了?”
“嗯,我們局長接了個電話,就讓軋鋼廠保衛科把人帶回去了,不過……”
“咱們院的小蛋兒左手被利器傷到筋了,就算接好以後也做不了重活了。”
“中院張家的?”,三大爺面露不忍之色,這院裡的孩子都是在眼前長大的。
“嗯,說是看易中海被人圍毆,忍不住就動了手,沒兩下就被人放翻了……”
“他那小身板還敢往上衝?正常人不早跑了。”,三大爺嘆了口氣。
“看來易中海對他不錯,可惜了這孩子了。”,閻解成給三人倒水,閻解放趕緊搶過水壺邊倒邊解釋,
“那易中海倒是沒事,就一開始吃了點虧,落了一身腳印……”
“唉,都說是因為楊廠長操縱工人晉級,解成這事靠譜嗎?”
“楊廠長一個人沒那麼大能耐,說這話的心挺毒啊,這是逼著楊廠長背這口鍋……”
閻解放對這種話題興趣不大,喝著茶想著事兒,三大爺給閻解成使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