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的反擊來的又快又急,而且準確的抓住了重點,全民大鍊鋼的時候,街辦可是挨家挨戶的收金屬,老太太的銅鏡是怎麼躲過金屬徵集的?
新國家,新風氣,現在風水話題基本就是禁忌,傻柱和許大茂相視一眼,苦澀的閉上了嘴,這種話題他們可沒辦法接的,誰接話誰倒黴。
閻解成嗤笑一聲就要開口,傻柱趕緊攔住他,小聲說道:“解成,算了。”
“沒事,柱子哥,交給我。”,閻解成拍拍傻柱示意他放心。
賈東旭則眯著眼睛盯著閻解成,他下意識覺得這事兒要壞。
果不其然,閻解成一張嘴,賈家母子臉色就陰沉下來。
“那行,許大茂,你去報警,柱子哥,麻煩你跑趟腿,去找下街辦胡哥,咱當著公家人面說說院裡的事情。”
“我記得院裡很多家的瓶瓶罐罐都丟了吧,你倆瞧賈東旭懷裡抱著的玩意兒,八成就是誰家的花瓶,這沒準就是贓物。”
“後院老太太七十來歲了,讓她自己跟公家人解釋吧,這事用不著咱們操心。”
“你說誰手裡有贓物?”,賈東旭憤怒的咆哮著,“這是我家的東西。”
“什麼東西開啟來看看,不行就開個全院會,讓大家都認認,這不就是個破瓶子嘛?瞧把你仔細的!”
閻解成幾句話就把賈東旭說破防了,賈家打著收拾全院衛生的旗號,用整理院裡環境收拾了不少破爛,可是不告而拿視為偷,這事經不起推敲和較真的,畢竟有些人家正在用的東西也被賈張氏和秦淮如當做破爛處理了。
“閻解成,你非要出這個頭?”,賈東旭緊了緊衣服,眯著眼睛威脅道。
“賈東旭?你說什麼?”,閻解成面帶微笑把頭往前一伸,“讓我說中了?想跟我來橫的?”
“好狗不擋路,你們幾個最好給我讓開,別把我逼急了,那誰都別想好過……”,賈東旭瞪著眼睛聲色厲苒的衝著閻解成喊道。
“孫子說誰呢?”,許大茂踹了板車一腳,閻解成沒說話,反手一把掐住了賈東旭的脖子,“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撒手!”,閻解成手勁很大,賈東旭兩隻手都拽不開,很快一股窒息感就湧了上來,賈張氏也來幫忙撕拽著閻解成。
“再說一遍?”,閻解成的手很穩,賈東旭慌了,眼神透露出哀求,不停的搖著頭。
“解成,別搞出事了。”,傻柱看賈東旭眼珠子都凸出來了,也幫著說話。
“賈東旭……”,閻解成鬆開手,輕輕的晃了晃手腕,“玩不起,嘴就別那麼賤。”
“呼啊,呼啊……”,賈東旭喘著粗氣,“我服了,行,我真服了。”,剛才那種無助的感覺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賈東旭,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在我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認真聽著。”,
“之前院裡那些東西被你弄到哪兒了,是扔了還是賣了也跟我沒關係,我沒那功夫管你這些閒事,但是……”
“如果你手裡那玩意兒是院裡順的,你趁早還回去,別鬧到最後再把自己玩進去,勞改的滋味好受嗎?”
賈家母子對視一眼,心裡暗罵閻解成三人一萬句,明面上還得顧著面子不敢翻臉。
“怎麼樣才能讓我們走?”,賈東旭低聲下氣的說道。
“想走容易,東西我看看,院裡在外面擺的瓶瓶罐罐我基本都見過。”,許大茂大包大攬的接下這話,院裡這時有人出來,一看見院外這幾人劍拔弩張的架勢,又悄摸的退了回去,他得找個能說上話的人來。
賈張氏看閻解成幾人是鐵了心要看瓷瓶,心急下乾脆坐到地下拍著大腿,剛準備開嗓嚎。
“賈張氏,你要敢喊老賈,我立馬扭你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