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劉光天怪叫一聲,率先跑了,“你倆還杵那幹嘛?等潑水啊。”
“……”
虎子和小蛋兒對視一眼,拔腿就跑,三大爺作勢猛跺了幾下腳,仨小子聽腳步以為追上來了,頭都不敢回。
“嘁,這幫小子,眼瞅著都長大了啊,要是解放在家,肯定能把他們治的服服帖帖吧。”,三大爺抽完煙,又看著剛才藏人的牆角。
“譁……”,一盆水潑了過去,三大爺滿足的拎著盆回家了。
“呸呸呸……”,一頭水的許大茂狼狽的從牆角處鑽了出來,“真沒勁……”
後罩房的賈家又籠罩著一層陰影,難得一見四涼八熱的席面到底沒吃上,既沒面子,也沒得實惠,這讓賈張氏和賈東旭氣的夠嗆,兩人從二大爺開始,一個個的數落著鄰居。
秦淮如倒是沒什麼反應,賈家母子最大的問題就是摸不清自己的位置,總覺得院裡還有自家的一席之地,但賈張氏接下來的一句閒話吸引了她的注意。
“嚴翻譯對這次的玩意兒很滿意,特別是老聾子家那枚銅鏡,給了我十六塊,雜七雜八的比之前咱倆算的二十出頭多了不少。”
“媽,這次他給了多少錢?”
“三十整……”
賈家母子倆的聲音越來越小,明顯不想讓秦淮如聽見,但秦淮如把這事和嚴翻譯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晚上伺候著一家老小洗漱完,就帶著小槐花先睡下了,她睡著前隱隱約約聽見賈張氏要去正陽門那乾點什麼,聲音太小聽不清楚,她也累了一天,眼皮子都睜不開,沉沉睡去。
反正晚上也沒節目,除了睡覺還能幹嘛?
。。。。。。
第二天早上,東跨院東廂房。
“呼啊……”,閻解成一睜眼就伸了個懶腰,“嗖”,旁邊的於莉趕緊拉起被子遮住臉。
“醒了?”
“嗯。”
“好,我媽肯定把飯弄好了,咱倆收拾下過去吧。”
“解成……,我腰疼,一點勁兒都沒有。”,於莉伸手在閻解成腰上掐了一下,“都怪你。”
“怪我,都怪我……再怎麼怪我,這飯總得吃吧。”
“咱爸咱媽不會都等著咱倆吃飯吧?”
“那肯定啊,老兩口還等著喝你泡的茶呢。”
“閻解成,再讓我緩兩,不三分鐘。”
“行,我去打水,你起來洗洗咱就過去。”
閻解成起來後寵溺的捏了捏於莉的鼻子,“小懶蛋兒。”
“得,我起還不行。”,於莉乾脆的坐起身,渾然忘了倆人昨夜雨疏風驟,坦然相見。
閻解成的目光立馬盯著她看,幽幽的冒著綠光。
“看什麼呢?”,於莉好奇的一低頭,“呀!閻解成,閉上眼睛,扭過去,快點。”
“咕嚕……”,閻解成嚥了口水,嘟囔著“昨晚都看光了……”,出去打水洗臉了。
於莉摸著自己發燒的臉蛋,唔,初為人婦的感覺也沒有那麼可怕,甚至還有些,美好?
閻解成的腳步聲傳來,於莉趕緊停止了胡思亂想,忍著些許不適穿衣起床。
“一會把新手錶戴上,那顏色挺襯你的,顯白。”
“閻解成,你覺得我黑是不是?”,於莉敏感的回道,閻解成哭笑不得的攤著手,“白,你最白。”
“啊?為什麼我最白?你拿我和誰比呢?”
“你比我白行了吧?”
“我還真沒你面板白。”,於莉撇撇嘴,閻解成面板很好,摸到手裡滑膩膩的,她一個女人都羨慕。
……
“爸,媽,請您二位喝茶。”,於莉把兩杯熱茶請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