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揉搓著疼痛處嘗試著繼續溝通工位的事,可二大爺自言自語的話讓他沒好意思開口。
“光齊現在的一切都是他日復一日學習熬出來的,光天成績不好,但他有眼力勁,藉著和閻家老二走的近,也成功的進了廠,至於你……”
“你有什麼?成績一塌糊塗,為人處世目光短淺,做事你比不上老大,做人你跟老二差的太遠,嘖嘖嘖。”
“你哪兒來的臉去接你大哥的工位?我把話撂這,如果你考不上學,就自己去街道趴活去,這家裡供你十幾年了,也該到你自己養活自己的時候了。”
二大爺說完就瞥了一眼,起身去外屋了,劉光福暫時忽略了周身的疼痛,仔細思索著家人的話,不過心思極端的他還是認為這工位必定屬於自己。
【得!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會說大道理!那工位就在那擺著,怎麼看也是我劉光福的。】
“呸……”
劉光福啐了口帶血絲的唾沫,揉著膀子鑽被窩裡了。
二大爺老兩口拉著劉光天小聲得商量著關於劉光齊後事如何處理,因為牽扯到廠保衛科和公安,老兩口精力有限,也摸不清公家處理事情的流程,需要劉光天去趟趟路,把事情捋順,劉光天點頭應下,
“爸,媽,大哥這事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怎麼著?”
二大爺眼皮子耷拉著說:“冤有頭債有主,這易中海就是個絕戶,人也被關在保衛科裡,你想給你哥報仇?怎麼報?”
“爸,沒了易中海,不還有秦淮如嗎?”
“……”
二大爺沒說話,二大媽猛的拍下大腿恨聲道:“光天說的對,老劉!秦淮如那娼婦如果放出來了,我準備讓她給光齊償命!”
“婦人之見!”
二大爺潑了躍躍欲試的二大媽一盆冷水,
“就你這樣式還想著給光齊報仇?德行。”
“老劉,話不能這樣說,那怎麼著?合著咱兒子就白死了?咱們做父母的就窩囊的活著?”
“哼!”
二大爺吭聲道,
“遇事多動動腦子,光天,你記得前段時間南鑼鼓巷鄰居們提的那些閒話嗎?”
“哪些?”
劉光天和二大媽都抬起了頭看著二大爺,二大爺閉著眼睛提醒道:
“關於秦淮如做半掩門的那些閒話。”
“聽說過。”
“媳婦你抽時間打聽下,把這事打聽清楚,最好能打聽到幾個有名有姓的!”
“我這次,一定讓秦淮如死在裡面!”